“李奕若是有了钟情的女子,定然会跟我退婚啊。”
“谁是她钟情的女子?”
“哼,”淇淇诡谲一笑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。
“软骨散?”
“正是!”
“让李奕半昏迷,与他有钟情的女子有何关?”心可不解。
“这你别管。”
“那和我不难过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个我以后告诉你,你也别感激我。”
心可挠挠头,这没头没尾的对话,让她不解。
淇淇一手搭在她肩上,“你得帮我,我的终生大事,谢谢你了,”,她转身就走,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我以抄三个月作业为酬!”
平日让她多写一个字都为难,今日竟说出这样的话,“什么忙?”
“当然是把软骨散给李奕服下啊,剩下的事情我来!”
“剩下什么事?”
“保持神秘!”
“你别太过分啊,我总觉得你不对劲。”
次日一切如常。
里意从山洞回来,见桌上放着一封信,赫然写着:李奕亲启范心可。
里意轻叹一口气,拆开了书信。
里面竟空无一物。里意觉得可疑。但不知从何疑起,等她回来去问问吧。
里意坐了下来,倒了一杯茶,端详着,慢慢喝了下去。
“淇淇。”
“心可,作业,我帮你拿着!”
“我要做什么,不用做什么,我都安排好了!委屈你了,谢谢!今晚课后,李奕若去找你,你就拖住他,只要过了卯时,他就动不了了。”
“动不了,要干嘛?”
“嘘,别问,别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