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众人散去,心可敲了敲凌笙的门。
“心可姑娘,何事?”凌笙似乎不若以前跳脱。
心可叹了一口气,“我想问你玉佩的事。”
凌笙走了出来,站在门口,“男女有别,我们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
心可从怀中拿出玉佩,“当初,是玉佩掉了,你捡到玉佩,带回了虚渺山吗?”心可从前觉得是偷,后来又认为凌笙不是偷窃之人。
“不是。是我见意哥哥的玉佩在你身上。所以我在离开旭阳门之前,偷了玉佩。”凌笙没有掩盖,也没有悔意。
心可看着他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”凌笙停顿下来,“你想听真话吗?”
心可想都没想,“当然。”
“我喜欢里意。”
“喜欢?”
“深爱。”
“什么?”心可一惊,虽然凌笙平日有些吊儿郎当,对待里意难道不是出于对兄长的敬爱吗?
“意哥哥的玉佩,很重要的玉佩。怎么会给你。年幼时我曾讨要过,他说是父母遗物,不能给我。在你身上看到时,我才懂,那是赠你的信物,对你的爱意。于是,我自私心作祟,偷走了玉佩。确定,并非君子所为。要如何罚,全随你。”
心可没想凌笙把话说得这样重,“没事,我只是想不明白。你知错,就好了。我跟里意,你知道的,我们已经在一起了。我相信,他把你当兄弟,往后,希望你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