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狂的尝试之后，理智逐渐占据上风。
凯尔开始着手第第一件事，到底需要多少次不间断的灌输，才能将在空间中形成光点，也就是成为长久乃至恒久的记忆。
处于这样的思维状态下，想到就做，他不知道自己能将这种状态维持多久。
他记得三天前有一次他尿尿花了差不多一分钟时间，实在是当时第一次研究空间波点分布术太投入，直到被尿憋醒。
想了一次，又想了一次。
同时也在时刻关注着空间内的一切。
终于。
在第九次的将裤子提上之后，一颗浑浑噩噩的光点出现。
九次！
也就是说，他对同一件事情，灌输九次后，将成为长久或者恒久的记忆。
当然一次的出现很可能是概率事件，他又开始换其他事情来测试。
在有意识的统计下，之后的十几次光点的出现同样是在九次之后。
第一件事解决了。
第二件事，这是最近能清晰回忆到的事情，如果时间更早之前的呢？
比如一周前，半月前，一两个月前，几年前？
凯尔开始一点点回忆，这一次他遇到了难题。
最近一两周乃至一两个月前，那些已经开始模糊的记忆经过九次灌输之后，同样形成光点。
可更久之前的事情，能记起来的，就是对他有一些影响的。
那些原本就没对他当时造成任何影响，或者说是一点也不重要的事情，已经忘记了。
本身就已经忘记之后，又怎么能想起来，怎么灌输给自己呢？
经过几次尝试之后，形成光点的依旧是那些被他记起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