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丫头的实力快到界限了。”
鸿钧说完，天道也沉默了。
他们都知道接触到界限之后的后果，即使他们是天地间的主宰，这也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。
“天地初开之时，大道给予丫头的天赋太强了，再加之她九成时间都在练功，迟早她都要到那个境界，现在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加快了这个时间。”沉默许久之后，天道的声音传来。
他们两个都知道后果，也知道挽救的办法。
迟疑了一会儿，鸿钧道：“要不，就用那个秘法，至少可以保住她的性命。”
“丫头是什么脾气你不知道？她宁愿死都不愿受到拘束。”天道说到这儿，也满是无奈，元凤的性子太倔，否则一开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。
人界，尹府。
因为和鸿钧的对抗，元凤精神力消耗极大，再加上在这种情况之下提升了实力，元凤陷入了虚弱状态。
“是睚眦做的？”孔宣沉着脸，一边给元凤渡着灵力，一边问道。
元凤和睚眦两人的相见并未瞒着孔宣他们，孔宣心中不快，但他还是没有制止。
直到今日，他一进门就见到元凤脸色惨白。
元凤没说话，只是轻微摇了摇头。她头疼欲裂，也根本没有力气说话。
孔宣似乎还想问些什么，但元凤实在是不想现在回答，索性闭上了眼睛。
孔宣：“……”
许久之后，孔宣收回灵力，元凤的脸色好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