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说得真的好对呀。诺凌的魂此时此刻也不知谓谁所牵,出窍好久好久也没有走回,远远地好像只能望见轻飘的魄挂于萧瑟的树间随风摇摆,鞭策的绝情也让它面如死灰,毫无血色。
多好的课呀,上了多久,讲了什么,诺凌却丝毫也未曾放在心上。
心头好似被打了个死结,一时半会儿油盐不进,招架不住,也毫无办法。
涓涓心事又有谁能听?此时的诺凌略带醉意,酒劲上头,只想买醉,无忧无愁。
众人皆在做着笔记,而诺凌望着老师却愣在那里,思绪也早已不在这里。
:“那位同学,你站起来说我讲了什么。”
诺凌持续呆滞的状态,忽而被这言语所惊醒,回过神来,与周围同学面面相觑:“考试范围吧。”
此言一出,惹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,中特老师脸色不太好看,但仍也带着笑容:“最后一节课了,好好听课。”
诺凌木讷地点了点头,没过几许,又回到了最初的呆滞。
终是下了课,在外买了酒。便开始与众人痛饮开来。喝得有多痛快,笑得多开心,诺凌就有多难受,而一切的一切诺凌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默默承受,心中万千思绪闷在心头,无处抒发,倒也强忍着故作潇洒。
众人皆散去,诺凌一人独坐床头,反反复复看着手机却又不知所措。
诺凌到底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