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太想当然了,你下是最惨的,也不是最特别最特殊的,只是你是你父母的儿子才会有两个人为你担心,不然谁会管你?”
“你这样子对于你是挺轻松的,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做,全部压力丢给你的父母,你知道他们的感受吗?知道他们因为你的表现而极度压抑了一个月吗?
我想你不知道,不仅不知道还一度沉迷在其中,你这是一种极度自私的行为。”
高兴每说一句话,杨建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,到了最后甚至都变成了白色,双手紧紧的抓着轮椅的扶手。
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堵,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,虽然他没有认真思考过高兴的话,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。
只是他并不承认而已,因为从高兴的话可以听出,他的不是与自私,几乎是他的责任,让父母担心的一个月。
可即使知道,他还是无法正视。
“别说了!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说?还是说你已经脑羞成怒了?不敢正视自己?还是害怕?
说真的,我觉得你根本不是个男人,因为你只会逃避,甚至把一切危险上压力给予你的父母,现却还心安理德的坐在这里。
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自私,自私到只考虑自己看到的无法看到别人。”
高兴根本不理会杨建,依然自故自的说,他就是要打破杨建的自我世界,只有这样才可以重整意志。
杨建要好只能先从心灵上开始,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其的潜意识里认为,只要努力他依然可以下地奔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