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机子望着李凤歌一副畏自己如虎的样子,嘴角微微上扬轻笑,接着便挽着李凤歌的胳膊,一副小巧伊人的样子“郎君今日前来恭贺,是空着手来的吗?”。
“呃……这!”李凤歌望着身侧看似玲珑妩媚的玄机子,一股冷汗从背后冒出“今日来的匆忙,未能备下厚礼,来日一定补上”。
“何必来日,便就今日就是”玄机子说完便将一枚丹药塞进了李凤歌的嘴里,接着缠着李凤歌便往阁楼走去。
阁楼里早已是春光乍泄,约莫是过了大半天,李凤歌才得以停下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玄机子趴在李凤歌的身上,望着此刻精疲力尽双腿止不住发颤的李凤歌,一副得意的样子。李凤歌来时便知道自己是逃不出玄机子的手掌心的,看着躺在自己胸前的尤物,李凤歌竟然一个翻身将玄机子罩在身下。
“为夫的贺礼也送了,娘子这下满意了?”李凤歌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郎君这话说的,伺候郎君乃是本分”玄机子拿着李凤歌打趣,双手抱着李凤歌的后脑“怎么,郎君是有不满意的?若是郎君有所不满,咱们重新来过便是”。
玄机子话音刚落,便吓得李凤歌赶忙坐在一旁,这话若是从上官锦的口中说出来,李凤歌自然是听着一百个舒服,可是这话从玄机子的嘴巴里说出来便就是另一番意思了,大有要将李凤歌吃干抹净的意思,这才是真正应了那句话“温柔乡从来是英雄冢”。
“此次为夫还有要事要央求娘子,万望娘子出手”李凤歌将衣服胡乱穿了一通,接着将玄机子搂在怀里,语气极尽谄媚“这事普天之下此事非娘子所不能为,还望娘子莫要推辞”。
“什么事情?”玄机子靠在李凤歌的怀里,转过头疑惑地望着李凤歌。
来了太虚观大半天,李凤歌才有机会说起传国玉玺和昏帝陵寝的事情,玄机子认真地听李凤歌讲述的这两件事情,确实若非道门中的高人而不能为矣。只是说到底这两处均是大凶之地,就算是玄机子也不得不慎重对待,李凤歌望见怀中的玄机子有些沉默,眉头挤在了一块儿。
“虽说这两个地方,里面的物件都是极为重要,可是毕竟是九死一生之地,殿下还是不要贪心的好”玄机子将李凤歌一把推开,接着便去拿一旁的衣服,言语间没了刚才的风趣,变得有些严肃。
见玄机子没有松口,李凤歌自然是有些不悦,毕竟这两处地方,关乎到天下未来的走向,李凤歌怎么能不重视,于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,便直接将衣服从玄机子的手中扯了过来,接着将玄机子一把拉入自己的怀中。
“啪”的一声!李凤歌的巴掌狠狠地打在玄机子的臀上,传出一声清脆的声响,玄机子此时脑子一片空白,只是不可思议地望着李凤歌,看着李凤歌与方才见自己怯懦的气势迥然不同,玄机子竟然隐隐有了顺从李凤歌的意愿。
“不听话可是要挨打的!”李凤歌瞪大着眼睛望着怀里已经发懵的玄机子“你要记住你是谁的女人,如今本世子要重振夫纲”接着又是两巴掌打了下去,玄机子又羞又怒又委屈,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下来。
“我……我依你的就是”玄机子躲在李凤歌的怀里大哭,此时她才真正成为李凤歌的女人。
李凤歌停下了手,望着躲在怀里的玄机子,一时间竟然有些后怕自己方才的举动,不过看见玄机子如今的样子,又有些心疼地替玄机子揉了揉“从明天开始,你就收拾收拾搬到世子府去住,还有一点要记住,以后不许私自给我下药,记住没?”。
“都听殿下的,殿下说怎么做,妾就怎么做!”玄机子望着李凤歌满眼浓情一览无余,没了那股子压得让李凤歌喘不过来气的气势。
“这才听话”李凤歌用手擦去玄机子眼角的泪水“快让我看看刚才打痛了没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