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广陵王府的军队似乎单靠变卖这屋子里东西是养不起的,你是不知道每年广陵王府在军队上的花销,与朝廷在军队上的花销几乎等同!”李凤歌歌的话吓了慕白一跳,朝廷的军队人数远要多于广陵王府,还有大量闲散的武官,这要是广陵王府真是与朝廷在军队上的花销一致,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情,那就是广陵王府的军队已经武装到了牙齿。
李凤歌摸了摸云娘的肚子,还趴在隆起的小腹上听了听,隐隐约约是能听见动静的,李凤歌笑的有些合不拢嘴,云娘望着李凤歌的傻乎样,嘴角微微上扬。秦可人盯着云娘的肚子望了许久,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心想若是自己的肚子也能鼓起来,那么世子必然会对秦筱要更加的上心才是。
“你们看,云娘已经要立下头功了,这住进了广陵王府,吃喝的都是最好的,我要求也不多,加把劲一人来一个!”李凤歌指了指云娘的肚子,并将目光朝着众人投了过去。
“这种事情哪里光是我们加把劲就行了的?”上官锦急躁的朝着李凤歌喊道“你要是不争气,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费,你可别把屎盆子都往我们这儿扣”。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所以只要阿锦愿意努力,本世子当然是愿意配合的,日日都配合!”说着李凤歌便一把将上官锦抱在怀里,众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望着上官锦,自然是知道这些日子怕是上官锦连走路都会很费劲。
远在天际的另一边,李辞与张彦虚都没有闲着,他们都在想破局之法,颇有李凤歌那几日吃不香睡不着的架势。张彦虚趁着空隙还与薛瑶成了婚,毕竟只有与薛瑶成婚,张彦虚才能拥有掌控十万大山的筹码,只是在新婚当夜,张彦虚便被房间里时不时钻出来的蜈蚣蜘蛛给吓破了胆子。
张彦虚紧紧地抱着薛瑶,尽管今日喜宴上酒喝得有些多,可是此时却不敢随意走下床头,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张彦虚还未曾留意,这薛瑶夜里入睡时喜欢将她养的那些小家伙全都放出来透气,这些蛊虫像是有些灵性,倒也不会跑出去,可是在房间里这么一直转悠着,张彦虚也是吃不消的。
“瑶瑶!”张彦虚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,于是便推了推一旁的薛瑶,薛瑶眼睛眯着一条缝,望着紧紧抱着自己胳膊的张彦虚问道“咋个了吗?”。
“为夫,为夫欲小解!”张彦虚憋着通红的脸说道。
“啪!”的一巴掌,张彦虚还没反应过来,薛瑶便一巴掌打了过来,薛瑶气呼呼地坐了起来支起身子,望着一旁发懵的张彦虚问道“你想个啥子小姐?我看你是像个锤子,你和我刚成婚就想小姐,你告诉我,是那个家内小姐?”。
张彦虚捂住脸,费力地撑起身子,害怕一把小心便憋不住漏了出来,张彦虚一副委屈的样子对薛瑶说道“是小姐,不是小解,为夫是要上厕所!”。
薛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并伸出手替张彦虚揉了揉,疑惑地望着张彦虚问道“要客你就客吗,做啥子上个厕所还要问我内,我有啷个凶吗?上个厕所还要先和我说一声?”。
张彦虚抬头望着薛瑶,伸出胳膊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头的帘子,床下面爬满了各式各样的虫,蟾蜍一蹦一跳地走了过去,张彦虚的两条腿已经有些发抖,洪水似乎在小腹内汹涌。薛瑶赶忙拿起床头的埙吹走起来,虫子们一时间便自行钻进了瓦罐不再出来。
“客吧,以后不放他们出来咯,你放心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