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沉摇了摇头,“没有,因为你当时情况危急,我们都顾不上这么多了,不过阳城所有的关口还是在我们控制之中,她应该还没有离开阳城的。”
“将她逼出来。”薄风珩压抑地闭了闭眼睛,从未有过的清醒和冷静。
“怎么逼?”司沉没想到他这么急,“要不,你先好好养伤,我怕你……”
“养伤?”男人嗤笑了一声,苍白的唇角抿起了无尽的讽刺。
心中的痛苦和恨意几乎将他毁灭。
让他怎么能安心养伤?
他突然猛地扯掉了手上的针管,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地坐起来,谁知道,扯到了伤口,差点翻了下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司沉吓得一震,连忙将他按住,“你疯了吗?”
好不容易救回来,他这是要作死吗?
薄风珩抿了抿唇,胸口的纱布果然渗出了一抹红晕。
但是,伤口的痛楚已经麻木了。
唯有是靠近伤口的心脏,每跳动一下,都是致命的伤。
胸腔喉咙,一股腥甜的味道。
薄风珩滚了滚喉结,将那汹涌而出的腥甜咽了下去,开口才现嗓音哑得几乎磨出血来,“去把池影带上摩天大楼,挂在最高的横栏上,直到绳子断了为止。”
“什么?”司沉一鄂,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“你这样搞不好会死人的……”
然而,男人深寒的眸光掠了过来,浑身上下散着骇人的杀气。
司沉一凛,但是他没有同意,“我不同意这样伤及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