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死,去死,你去死——”
塞万诃德把铁锤放进了受肉塔,自己走出门外成为门锁,他听着诅咒,情绪也开始失控,他神经质的大笑。
“你想要所有人去死,你的诅咒在被我一个人背负的那一刻起,你的行动就失败了,失败得彻彻底底。
“塔中帮助过我的高尚者不会死,我亲爱的莫宁正在接受最好的医疗,他也不会死,我背负了你的诅咒,你的怨念成为了我黑色的披风,一直在我耳边吵闹,但是我不会死。
“因为我看见了我的死期,不是在这。你就永远这样吧,永远在我肩上,进行毫无意义的诅咒,这对我也是鞭策,永远不能因为生活沉重,就扔掉梦想和光荣。
“梦想和光荣最轻,就因为悬挂在心房,才让这么多人误以为它们是劳累的根源。
“你就是这样,你直到死亡都不知道是什么压得你气喘吁吁的是什么,你看你多么面目全非。”
受肉塔中,同伴们用桌子作为台阶,把莫宁放上了和邓肯差不多高的高台,周围的烛台灼灼的亮起,为医生提供了无影的工作环境。
“怎么样?”奥尔罕把铁锤放在了门口后,在高台上焦急的询问。
“不要说话。不要挡住我的光。在台下,听我的指挥。”
五个人跳下了受肉塔。
“他之前遭受了什么?”医生问。
专注者说:“决斗。”
医生:“我是问被什么攻击。”
“马蹄踩到了他的脑袋,空中踏了两下,落地后用后腿还蹬了一下。”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出千者回答。
莫宁又苏醒了,从内层衣物的余香中。
他摸了摸头,还带着那顶小了几号的头盔,他虚弱的在说,“谢谢你,医生。”
医生在回答,“果然是头部遭到了重创,唯独头,我不敢检查。”
“总之谢谢,你是很好的医生,没有急于摘掉我的头盔。”
“怎么了!”台下的人在大吼。
“小声点。”医生制止着,“认真听他说话。”
听他最后的话。
他们都知道了话中的意思,保持着沉默。
“塞万呢?”莫宁越来越微弱的问。
奥尔罕看了一圈受肉塔,没有发现书斋骑士的身影,恐怕在外面,他准备出去找。
“我想和塞万,单独聊一会......”
医生也放弃了治疗,他踩上桌子,落到了台下,和他们一起离开。
“塞万——”奥尔罕发现门被抵住后,便知道骑士站在门前,“塞万诃德,进来吧,威尔他们不会闯进来,我向你保证——
“莫宁想单独和你聊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