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跳了下来,灵动如风。
“我承认我每次都偷袭失败,但是不要在统计中算上下次失败。”
“通过我对你的了解,等等,你干什么——”
巷道太臭,以至于让人觉得这里的哄臭具有恶心的温度,伊南娜站到了秘银骑士的脚背上。
“你了解我什么啊,你一点都不了解。”
“哦嚯嚯——”巷道中那个几乎垂死的乞丐竟然开始了唱歌,这个声音让人极度想去否认歌喉的好听,谁都不愿意承认,乞丐的歌喉也会让宫廷歌者也感到嫉妒。
“通过我对你的了解,你的攻击伤害不了我,从第一次,到最后一次。”
“到最后一次?”伊南娜感觉听到了最动听的情话,抱住了没有感情的秘银铠甲。
“这里臭,出去吧。”秘银骑士也有矛盾的地方,他尽力的不惹人注目,但是他割舍不了一身珍贵的铠甲,闪耀的铠甲就算在他坐立不动的时候,也是人群最显眼的一个,就算他拍打臂肘,也会有人惊叹:天啊,那个铁皮的皮肤也会发痒!
然后铁皮发痒在一夜之后就成为了酒馆中的俗语,专门用来形容木讷至极的男人被撩动的心弦。
所以,当他走进了最没有人注意的巷道,也有乞丐为他高歌:
“禁忌的花,岩中长,根覆岩间,花不在里,在心外;铁中浇铁,心壁难解开;铁中空荡荡,何物来填满。哦,禁忌的花——”
“你住嘴!”伊南娜的匕首又起寒光。
秘银骑士飞快的握住匕首,“没有必要。”
“没人在意,没人知道。”
秘银骑士看着伊南娜沉默。
“好吧,”伊南娜把匕首收到后腰,“你在意,你知道。”
“我们出去吧。”
不容反驳,也没有商量,秘银骑士离开了巷道,再一次的引人注目。
当然,他也没有等待伊南娜跟上他的脚步,离开是他的选择,并不在乎后面的人跟不跟来,有没有跟上。
“现在我该重新叫你万骑长了吧?”当走出了城墙,踩到了泥土,伊南娜在柔软的泥土上蹦蹦跳跳的问。
“不,我还是我。”
“还是恪守你的准则?”
“你误解了,我还是我,我拒绝了古斯塔夫的册封,但我依然是秘银骑士,诺兰。”
伊南娜收回了弹出的横扫,脚如果踢在上面,占便宜的可不是自己。
“我真的在怀疑,”伊南娜嗔怒的说,“你的头盔里面是不是装的铁?”
“头盔里面装铁,我就会看不到路。”秘银骑士正经八百的解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