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呢?参加过试炼的人,你们都是以什么形式证明自己虔诚的。”
参加过的教士,有些对神灵还是心怀着希望。
而另外一部分教士,他们的心理和手掌上的灰色疤痕一样成为了死肉,但是他们在幕僚长天生的英明的目光之中,都回答了勒庞的问题,他们低沉的走到了牢房边,举起了双手,上面都是统一的一道烫痕。
“都一样?”勒庞看了之后大笑起来,“我还以为海盗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,结果是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去拿红铁?”
“绝望的信徒!”有教士在愤怒勒庞对教士的不敬,“在那个海盗都开始逐渐信仰我们的神灵时,你要保持对埃拉的绝对忠诚,这双手是埃拉给我们的圣痕。”
“所以,”勒庞很快就弄懂了其中的逻辑关系,“你们认为你们可以拿起红铁,原因就是因为红铁的外观是埃拉!
“我把札维克的公式纹在了背上,我从来没有看到世界的流动方式,我的皮鞭上有一个寻主的符文,它现在在孤岛的海盗手上,你们就因为铁是埃拉的样子,就以为这是埃拉会拯救你们的证明?
“蠢货!”
“背信者!”勒庞对面的教士嘟起嘴向幕僚长吹起风——“噗”——他的手掌很平滑,是没有去证明埃拉存在的教士。
“我以天神的名义,使用埃拉之风,消灭你的不净!”
“你这个蠢驴!”勒庞的大骂让他的战士们发笑,他和他的战士们同时在大笑。
被骂蠢驴的教士有了被冒犯的怒容,他说:
“明天我会去向那个少年证明埃拉的存在,他是一个必将信仰埃拉的男孩,你没有发现吗?他已经被我们的主神感化,他只是缺少一个信心,只要我们,虔诚的信徒们,只要我们随意的向他展示一个他认为的神迹,大陆的埃拉就又多了一个儿子,我们救赎了他心灵的同时,他也会救赎我们的困顿!”
“别了!”勒庞不屑的摆摆手,“你看临海大教堂的信徒为我们带来了什么?肉骨?不,带来了属于今晚的,且仅此一次的,而且如果我不抢下来,必然会被独吞的肉骨!
“而且啊,”勒庞用脚尖故意踢了踢教士,“因为他的行为,我和我战士们从今天开始只能开始享受减半的战俘餐,现在的吃饭的时间越来越不准时,我们都不知道在饥饿吃走我们的生命之前,什么时候会有食物,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,遇到了食物时,是被减半的食物。”
勒庞把茅草编成了小皮鞭,绝好的技术在草鞭挥出之后,狠狠的抽打了教士的脸颊,“你也想让你的阵营中的战士,在你的尝试失败之后,得到减半的食物?”
“我会得到埃拉的神示。”
“这里任何一个手上有疤的蠢驴在被烫得大叫之前,都认为这是一步踏上主教席的机遇,是埃拉给的机遇。”
“我明天,”勒庞对面的教士平静的在说,“我去向那个孩子展示我们的神迹,他会成为我们的一员,而你,会我们抛弃。”
勒庞什么都没有说,用草皮鞭精准的抽打到了对面教士的脸颊,教士脸上的黑痣被抽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