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此之前都没有接受战斗训练?”
“仅以肉体上来说,是这样。”
“该死的天才。”勒庞笑起。
“他们说你曾经是幕僚?”
“一直都是,智慧为自己服务,任何时候都是自己的幕僚。”
“你欠了多少桶麦芽酒了?”
“五桶。”勒庞说的漫不经心,他认为只要开始了掠夺,他不仅会获得酒,还有多更多的财富与地位。
“我欠了十桶。”教士库姆布莱的语气更像是在谈论他人的债务,“我不想欠下更多了,我要赢下这场战斗。”
勒庞翘着眉问,“你有胜利的方法了?”
“有。”
教士的话语总是这样,没有一个冒犯的词汇,但是总是通过谦和的神情以及极简的语言,就让人觉得被冒犯。
“我能听听主教大人你的发言吗?”
“我是苦修士。”
“不,你自信的样子简直就是主教。”
库姆布莱不想去纠正勒庞的讽刺,他直白而平淡的讲出了他的胜利计划,“这是战争,万骑长勒庞,但是又不是战争。”
“大主教,我知道你看了很多典籍,这一出我还真的知道,这是白马,又不是马,来自古都,对不对?”
“不对,我的意思是,这是战争,是不折不扣的战争,因为我们都是合格的战士,但是这又不是战争,因为我们的胜利存在一个既定条件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我们只要首先拿到旗帜就算胜利,这不是真正的战场,非要杀死旗枪官,非要在横尸一地之后换来胜利,才能去挥舞旗帜。我是说——”
“我们直接针对夺旗发动进攻?”勒庞理解了库姆布莱的意思。
“对,这就是我的方法。”
勒庞听完立马拉着教士,和一个曾经的部下就往后撤,站在了队伍的最后,“很好的方法,大主教。”
“过奖了,万骑长。”
教士说完又寻觅到了两个手持锈器的战士加入到了队伍中,并且告诉了他们计划:
持锈器的战士打头阵,教士和另一个持木器的战士保护勒庞,而勒庞——在沙特阿卡人眼中智力不能让人肉疼,杰洛认为他的战斗能力是较弱的一等,因此他使用的也是锈器,且被允许持鞭——杰洛是不会把智力当做战斗能力的那一类人,他还差点让勒庞配上弓箭,因为这位在战斗上颇具信心的断指者,总是觉得勒庞这样的人是天神的错误筑造,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小的力气,还有这么低迷的音量。
勒庞是获胜的关键,他负责用出色的鞭技,把旗枪抢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