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一个一直被自己忽略的暗示,终于在生活中通过各式各样的现象,使得教士必须去注意和思索,去找到终极的答案。
库姆布莱装着在思考的垂头,如今垂得更低了,他开始了真正的思考。
“格萨尔王,我当然记得经历的事情,”勒庞接着在说,“我们在离开维林的红海时,我感受到奥多的强风和骤雨,这个骤雨强烈到像铁匠的铁锤砸在了身上,就连杰洛都感觉到了痛。
“我完全相信这不是人间的雨,我还听见了祂用雷鸣为我们的壮行,那些轰隆隆的声音把我哪点仅有的对大陆的眷恋都排成了汗水,天神奥多一路在帮助我们,我都感受到了祂的大笑,怎么又会在转念之间把我们全部葬送。”
说完这句话,勒庞跳回原本所在的船支,“格萨尔王,我们需要前进,很奇怪,大海和大地都痛恨着哪一位诡计多端的神灵,如果我们在渡过了那张画上了落日的画布之后,真的来到了奥犹朵拉的冥河,就用战斧把祂的白骨房子改造成沙特阿卡,把祂的黑蛇沃尔西做成阶梯,重新爬到人间。
“但是,如果我们在这阳光的照耀之下,回到了沙特阿卡,就足够说明我们被祂宠爱着,到那个时候请给我们海蛇之环,天神奥多的喜悦,一定有一部分是看到大陆的弱者,变成了真正的沙特阿卡的战士。”
“起航!”格萨尔王大喊。
“哎!”沙特阿卡的战士在杰洛抢夺旗枪的战斗中失败之后,就认同了这群人,战士们共同的呼声鼓满了风帆,战船又一次在平静的海面上快速的前进着。
这不是在该我说的话吗?格萨尔王歪着嘴角,蹲在船头拍打着船身,节奏和他心中哼唱的歌谣暗和,“当我还年少时......”
夕阳一点点的落入到了海平面以下休息,在黑暗降临以前,战士们看见了孤岛,没有一点战利品的凯旋同样激发了一阵阵“哦呦呦呦呦——”的怪叫。
捷足的卡特在巡逻中看见了船队,靠近后看见了格萨尔王,在双船交错之时,他和卡特相互握紧了手肘,“吾血之血。”
格萨尔王很欣慰,卡特能从一个一心只满足自己兴趣的战士,变成有了责任感的十船。
“训练得如何了?”王问着。
“就差对手来了。”卡特对训练的成果非常得意。
踏上孤岛,格萨尔王看见一个正在离开的背影,瘦弱而孤独,是伊利亚。
这位筑船者在毫不在意中,总有担心不完的事情,对付维林这样的王有什么担心的,他的花脸比他这个人还可笑。
在广场,一把短剑的剑柄插在了土中,上满插满了海蛇之环,另一桶麦芽酒沉在剑旁,酒桶上放着一个大圆坛。
“今天我看见了你们的战斗,”格萨尔王手靠在膝盖上坐了下来,“你们敢把身体埋进大雪,你们的盾阵坚不可破,你们冻僵的血也不妨碍充沛的战意,奥多认可了你们,我更加认可你们,认可你们是战士,但是你们的归属,由你们决定,任何一个认为自己是属于大海的战士,都可以过来,拿上海蛇之环,戴上手腕,和我用同一坛喝酒。”
格萨尔王拍了拍酒桶,上翘的嘴角,表示着全部收纳的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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