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韧很快就结束了通话。
袁鹿躺着没动,等他出来时,下意识的坐了起来,撩开头发看向他,“你起的好早。”
“我没准备起,我只是上个厕所,还要再睡会。”
他说着,就在另一张床上躺下来了。
袁鹿看了他一会,才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。她站在洗手池前洗手,又洗了把脸,犹豫了很久,终究是没有问出口。毕竟在这之间,两人已经因为类似的事儿,发生过不愉快。
而且,江韧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,他不喜欢她管的那么紧。她先选择相信,不多问。
袁鹿傍晚的飞机,两人一直在酒店戴到下午三点才出门,退房后,直奔机场,在机场吃了晚餐。
分别的时候,袁鹿特别舍不得,想到之后挺长一段时间见不到,就有点想哭,她说;“我下周不来了。”
“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儿。暑假我会回去几天,咱们到时候见吧。你这样总是过来北城,我也不放心,万一出了什么事儿,我不好交代。我要是有空,我会过去找你。”
袁鹿提着的心,在听到这句的时候,总算放下来一点,笑了笑,说:“那你可不要忘了自己说的话,我在杭城等你来找我的。”
“嗯,乖乖等着。”
任锴接到江韧问责电话过来的时候,正跟着沈蕴庭在吃大闸蟹,两个手不方便,就让旁边的人给开了免提。
结果江韧一开场两句话,就把他说的特别没脸。
“谁给你的权利,让你把我的住址随便告诉别人?”
“你要是有这种无聊的心思,就给我滚,我受不了跟三八一样的男人合租。”
落下这两句,他就把电话给挂了,任锴个气的呛到了器官,猛烈的咳嗽起来,一张脸涨得通红,准备了一肚子脏话,就等着爆发,可江韧这挂断话的速度快到任锴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