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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白铭下葬,有不少昆仑和天道弟子都是来了的,慕羡之冷眼旁观看着那棺木下葬,不知却邪为何无缘由的颤动微鸣,少不得要刻意的压制住。
当方然浑身是血冲进这人群时,慕羡之的剑比他的动作更快,闪着寒光的却邪从剑鞘中飞出,剑锋划过剑鞘,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响声,半空中虚幻无影,划出一道凌厉的剑光,掀起一阵尘土飞扬。
在那灰尘中,慕羡之一剑劈开了深埋地底的棺木,棺木中的人不是白铭,而是白泽!
此刻的白泽虚弱的只剩一口气了,两鬓的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他的额上,眼睛半垂着,透出的死气让慕羡之一阵心悸。
慕羡之一把将全身已被汗水浸透的白泽捞起,耳边刀光剑影,场中已经乱成一团,白行简瞧着慕羡之要将白泽带着,一边抵御着昆仑弟子一边怒喝道:“慕羡之,将白泽放下!”
慕羡之此刻怒火溢出眼眶,一低头,一回眸,划下了惊天动地的一剑,剑光中蕴含着的滔天怒意,似是要将苍穹都生生划开。
白行简在这道剑光中本是要粉身碎骨的,可惜有人救了他,是那个被他招募进府的风瘸子。
风瘸子保住了他的命,却没能保住他的右手。
一声惨叫,风瘸子知道此事已经败露,想要东山再起虽易,当下保住性命却是难事,当机立断,将几名散修当挡箭牌扔向昆仑弟子做掩护,带着白行简御剑逃了。
方然身上的伤也不轻,几乎是拼死而来,黑色长袍染得湿漉漉的,沾手一抹,全是鲜血。
“方然,下去疗伤!”上官惊鸿欲将他推出门外,方然却执着的想留在这儿,眼神盯着白泽与慕羡之方向,哀求道:“上官师兄,我的伤不打紧,我只想看看白泽如何了。”
上官如何会听他的,直接喝令两个昆仑弟子,将方然强行带了出去。
“如何了?”上官瞧着白泽那比白纸还白的脸色,将手搭上他的脉搏,随即大怒:“移魂,如此邪恶之法竟然在人界尚存,白行简果真可恶!”
慕羡之紧闭双唇没有说话,沉着眉,为白泽渡真气替他续命。
上官见慕羡之没有停下的意思,源源不断的真气从他体内传给了白泽,忍不住伸手打断了他,呵斥道:“慕羡之!你是要将自己体内的真气耗尽吗?”
慕羡之眉眼不移分毫,看似泰然处之,但语气已徒然加快,紧皱了眉心道:“移魂这种邪恶的秘术早已失传许多年了,白泽的魂如今已经散了,我只能这么做!”
“慕羡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