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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行简,你个畜生!”
“你除了动口还有什么能耐,当年你说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报仇,可昨天今天,若不是我故意放你进来,你以为靠着你自己能悄无声息的潜进白府?如今被我钳制如此又如何?你也就只能拿白铭出出气。”
“你知道?你都知道!他可是你儿子!”白泽大叫,想借助内力将手上的绳索解开却被白行简看穿,封了他的灵识。
“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儿子,他姓白,莫非你不姓白?这些年他处处针对你,还杀了小鱼,你若是不恨他,那剑也不会刺入他胸口。”
“昨晚你都看见了,你看见了也不救他!”他知道白行简冷血无情,可今日才知道他的无情竟是到了如此地步,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顾。
白行简一声嗤笑,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色,幽幽道:“若不是你刺伤了白铭,他如何会被魔道中人毁去五官,白铭如今成了这样,你心里可好受些?”
白泽怒火中烧,越发觉得白行简可怕,“变态,放开我!”
“行啊,叫我一声大伯,我就放开你。”
“你做梦!你这样对我爹,这样对我,我爹就算醒了,也会杀了你!”
“住口!”白行简一声暴怒,手抓起白泽的发丝往后扯,强迫他往后将头扬起,白泽眉头轻蹙,露出一丝痛楚,他听见白行简发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震耳欲聋。
“当年若不是他瞒着我和你娘在一起,怎么会生下你!若不是生下了你,我又怎会错手将他打死!都是你,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!”
白行简将白泽一脚踹在地上,发了疯似的踹踏,白泽被封了灵识,只觉得那拳脚相加,加上慕羡之那一掌的余伤,全身疼痛难忍。
“呃……”白泽紧咬着牙龈,发出几声痛苦的呻|吟,方然在一旁左右奈何不得,只得怒骂道:“白行简,你个混蛋,你有种冲着我来,你打他算什么本事,他可是你侄儿!”
白行简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置若罔闻,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白泽身上,白泽开始还有力气扛着,可最后,他觉得眼前有些模糊,趴在地上,头脑昏昏沉沉,吐出一口血来。
见了血,白行简那暴躁的情绪才轰然消散,见白泽如此狼狈模样,一把将他捞起,为他拭去脸上的灰尘,叹息道:“你若是乖一点,听话一些,哪用得着受这么多苦。”
白泽只觉得他模模糊糊的脸看不清,急促的呼吸,口中溢出的鲜血被他无意识的咽下,白行简将他唇掰开,逼得他吐了那些淤血出来,用袖子将他脸上的血迹擦拭的干干净净,笑道:“放心,再过不久,你就重生了。”
白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白行简将他抱起,白泽一阵恍惚,再回过神来时,整个人已经入了那水晶棺内。
水晶棺很大,容两个人绰绰有余,刺骨的寒冷四面八方朝他体内涌去,让他意识更为模糊了。
“白行简,你干什么,你疯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