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沿着崎岖的山路辗转蜿蜒走了很久,终于来到了平坦的大路上。
肺里胃里的积水基本上都吐出来了,我这才感觉听力视力和意识完全恢复了正常,身体有了一阵愉快的暖意,仿佛生命又重新来过。
我试着想跟那两个警员搭话,再刺探些情况,想弄清楚到底是谁陷害我,但是他们压根不理我,一路上聊的都是一个叫雪里红的女人。
趁着还没到牢房的时间,我躺在后座认真梳理了一下思绪。
现在看来,队长之前让警员问了县政府和警察厅,县长那里否认了给我药丸和信的事,这充分说明很大程度上我是被县长和钟秘书以及小凤仙给陷害了。
他们利用我运送毒品红丸,在帮我收拾行李的时候拿走了我的文书信件哥一和特别通行证,担心万一事发会牵扯到他们。
等我安全到达了岭州发现信件东西丢了,肯定会联系他们,他们再把接药的陈老板联系方式告诉我。
但是当他们从队长他们那里知道事发后,又完全不承认,这个也基本在我意料之中。
但是,警察厅回复没有刘局长,这个我就无法理解和接受了!刘局长不可能是假的吧!
他招募的我,又给我特别通行证和文书以及银元,这不可能是假的啊!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正想着的时候,车子突然停了下来,一个警员下车说了很久,然后就听见厚重的大铁门打开的声音,车子又开动了继续前进。
我挣扎着悄悄坐起来向窗外望去,隔着窗纱,依稀看见窗外戒备森严,牵着狗巡逻的队伍,还有几乎不到50米就一个的值守岗亭,原来是到了监狱里。
车子开到了一幢大楼前停了下来,警员下车,把我从车拽出来解开脚上和手上的绳子,凶狠的跟我说老实点,然后就又压着我走进大楼。
门口的警员拦住我们,要压我的警员出示文书。拿到文书后,又用身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码,通话后不久,楼门口的铁门就打开了,出来两个警员。
压我的这两个警员把文书和我交给铁门里的警员,又阴险的笑着对我说:“黑仔,好好在这里呆着,这里有免费的吃的住的玩的,比外面安全!”说完转身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