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你看皇上都成这样了,继位大典应该推后,你别忘了,先帝昨天才薨,今天皇上就登基的话,那些文武百官肯定会乱说,说不定就会说父王你野心勃勃,一刻都等不了!会拉仇恨的!”
越弘基看着自己年幼的小女儿居然能吐出这么深奥的话,眼眸一下变得深沉,蹲下身子,与越知南平视。
“知南,你怎么能那么聪明!说,这些话是谁教你的?”他不信这话是一个五岁孩子能说出来的。
越知南咧嘴一笑,早就找好了借口:“母亲昨晚上抱着知南睡觉的时候说的,她说她不敢跟父王说,因为父王从不听她的话,怕父王会生气。但知南知道,父王心里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,因为父王特别厉害!而且父王心胸特别宽广,才不会随便生气呢!对吧,父王?”
她这先踩后捧的方法,越弘基很受用,摸着自己的山羊胡,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。
“还是咱知南懂父王,你说的对,父王心里早就有盘算了!只是那些人都蠢,父王怕他们说出去,就没跟别人说!”
“那父王赶紧去通知大家把,现在他们应该都到乾元殿了呢,照理说,先帝薨逝,得哀悼三天哦!父王这三天得表现的伤心一点,不然大家就会不高兴呢!”最后一句话越知道是小声嘟囔的。
越弘基听进去了,刮了下越知南俏挺的鼻子,小声说了句:“父王知道了,那知南就自己在宫里玩,父王晚点来找你!”
“好,父王去忙吧,知南会乖乖的!”
越弘基嘴角含笑的走了,留下两个护卫,而从始至终,他都没看床上的小皇帝一眼。
一旁跪着的李阳目睹了整个经过,抬眼悄悄观察越知南,心里震惊。
这个年仅五岁的小娃娃,竟然只凭三言两语就将摄政王支走了,这心计手腕,连成人都望尘莫及!
第一次,他对越知南产生了好奇,也产生了恐惧。
越弘基终于走了,越知南看向床上的人,细小的手搭在了对方手腕上。
李阳再一次看傻了眼,心想莫非这小群主还会诊脉?
“李总管,皇上病了,你有请过太医来看么?”越知南突然发问。
李阳回过神来,立即回答:“有!太子说皇上只是感了风寒,修养两天即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