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样的大前提之下,我们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,内地不会太在意的。”
说话之间,李半城绕到了李锴身边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阿锴,你是我培养的接班人,几个儿子中我最满意的也一直都是你,你各方面都很像我。”
“但是有一点,你没有穷苦过,没有经历过为了卖出去5毛钱利润的塑料花,在火车站拉着人,被人白眼,卖一天,喊到嗓子冒烟,却没有钱吃饭,只能啃馒头甚至饿肚子这些事情。”
“所以你不够狠,干我们这一行,不狠是不行的。”
“内地需要我们拉动经济,我们也能赚到钱,而且是一大笔钱,我们为什么不去?”
“内地又为什么不欢迎我们?”
“说到底,我们有足够的实力,在任何一张牌桌上,有足够的筹码才能和庄家玩,没有足够的筹码,这样的事情我们当然不能干,但是现在”
“我们能干,而且干得大张旗鼓,谁能把我们怎么样?”
李锴缓缓点头,说道:“我明白了,父亲。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
李半城又拍了拍李锴的肩膀,说道:“明天过后,我们的日子会比较难熬,你准备一下,明天晚上就跟我一起去一趟米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