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季睿窍转身，在其他人的互送下，李好不得再靠近半步的时候。
李好轻轻一声：“那你，研究得出来了吗？”
见着季睿窍的步伐一顿，李好瞥见机会，她继续：“有人研究得出来病毒疫苗了吗。”
“不应该是为了救人，什么都要尝试吗？”李好拧着眉，一声声的疑问。
“丧尸，曾经也是人。”
“现在我哥他还有人类意识，就说明他是人。不能从他的外观就否定一切的。”
“你不要我哥身上可能会存在可以挽回这一切错误的抗体，不知多少人想要。”
李好步步逼近，丝毫不畏惧心脏处的红点，“明明白白给你做救世主的机会，你非要顽固不化是吧。”
“无人机，观察。”季睿窍被这小姑娘的伶牙俐齿逼得说了话。
再转身，面对这眼神坚定着要救兄长的人，季睿窍轻笑：“如果没什么用，他就得死。”
“凭什么！”李好语气也冲了，“凭什么成为丧尸的人类就必须得死，他们难道不无辜吗。他们只是病人，你是医生，你不选择救人，却选择围剿，你什么心态？”
清扫街道的毒气，一定是他们放的。即使对人类构不成致命。可是吸多了，总会死的。他们分明是抱着人类都干脆一块处理了的念头。
人心，在这个时候，显得那么冷漠。
季睿窍揉了揉眉心，“小姑娘家家，根本什么都不懂。”
在科学家这里，只要是有意识的人类，必定会躲过清扫街道的毒气，只有那些没有人类意识的丧尸，才会停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