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君朗紧张：“哪疼。”
刚刚不是说不疼吗，现在怎么又疼了。这疼痛可真是奇怪，略有迟缓。
季君朗现在也不纠结这些，最重要的就是沈醺，方才他说疼，那一定很疼。心里很奇怪，就是舍不得这个人疼。
沈醺轻启唇：“摔的地方。”
季君朗的视线随即是移动，眸子逐渐深邃。喉咙顿然干涩，内心有些绷。
沈醺再开口：“要不，你也帮我揉揉吧？”
灼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耳侧，他的手随即是一烫，松开沈醺。是非常纠结的神态：“这样，不好。”
沈醺故作笨拙，装听不懂表面粗糙的男人，实际的薄脸皮：“怎么不好了？”
季君朗还是搁那纠纠结结，也是说不出什么：“不好就是不好，没有原因。”
沈醺瘪嘴，起身，先于男人面前走了。也没生气，就是觉得自己不要脸没有得到回应，自己就更没脸了。
觉得羞。
随后感觉身后被人轻拍了拍，沈醺怔了怔，感觉心脏突然停了一下，然后是加速。还没有转头，下一秒男人抚住他的后脑勺也不允许他转头。
季君朗的借口：“你衣裳，脏了。”
他是雪人，是妖物，衣裳是身体的一部分，是不会脏的，不会沾上任何东西的。
沈醺抿嘴笑，就不戳破老攻其实非常关心自己的举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