汲楠松开手，笑着看了眼佐代里。
佐代里也跟着笑，尤其是看着顾如昔努力保持平衡的样子，觉得有些滑稽，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顾如昔在强撑着走了几步后，终是不受控制的跌跌撞撞起来，好在汲楠眼疾手快的上前扶助了她。
“看吧，要么就是你连路都走不稳，要么就是你想让我留下来陪着你。”汲楠狡猾地眨眨眼。
顾如昔想了整整十秒钟才反应过来，如果她不承认自己站不稳，那就是有意留下他了。
真是够狡猾的！
见顾如昔一时说不出话来，佐代里忍不住偷笑，走过去拍怕她的肩膀，说：“你是想要我照顾你，还是想要让他照顾你？”
虽然汲楠表现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，但她还是不放心。
“当然是你啊。”顾如昔说完看向汲楠，“汲楠你回去休息吧，对了，我明天想请一天假，批准不？”
又是借酒消愁，又是要请假，汲楠猜测着她应该是被秦非墨彻底拒绝了，暗暗庆幸了会儿，说：“批准了，期待后天能看到满血
复活的你！”
顾如昔乖巧地点点头：“好，后天见，再见。”
待汲楠离开后，佐代里从衣柜里找出睡衣，搀扶着顾如昔去到了洗手间。
公共洗手间并不大，灯光很亮，照得顾如昔觉得有些刺眼，令她又清醒了几分。
“你这个拉链在哪儿？”佐代里准备帮顾如昔脱衣服，却半天没看到拉链。
顾如昔扶住墙，说：“你回房吧，我一个人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