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一想,王禅心里不禁后怕,他下令封锁了府上的门,下令不许任何人离开。
然后,王禅走到众人面前。
王禅一脸沉重,语出歉意,对众人道:“事
出突然,无奈为之,我怀疑府里有人窃取了军事部署图,这才出此下次,还望各位勿要介怀。”
沈长歌站在一旁,她捏着自己的下巴,细想了一会。
为何军事部署图偏偏会在今日失窃?真是无巧不成书啊!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。
有人对王禅提了句:“尚书大人,这军事部署图是在何处失窃的?”
王禅捋了捋胡须,道:“是在我的书房里。”
“那今日,可有何人去过书房?”
王禅凝思一想,今日,只有他和沈长歌在书房里下过棋,沈长歌......
他的目光瞬间盯在了她的脸上。
随着王禅的目光,其他的人也都看向沈长歌。
沈长歌不由失笑,看来她浑身自带嫌疑气质,无论是身在何地,身处何事,那个被怀疑的人一定是她。
看来哪天,她非得去寺庙烧香拜拜佛了,实在是太不走运了。
杨诗诗一双眸子里都是算计,她忽的一笑,趁机说道:“今日,的确只有县主去过书房。”
沈长歌这下子是完全明白了杨诗诗的意图,从一开始,就是算计好了的。
王禅虽然不相信沈长歌会做出这种事情,但确实只有她去过书房,这一点无可否认。
他道:“我相信县主不会盗窃军事部署图,她一个女子,要这东西有何用?”
杨诗诗道:“父亲有所不知,县主曾经前去北凉,说不定......”
她的话说到一半,却更能引起众人浮想联翩。
他们心里顺着杨诗诗的话往下想去:沈长歌在和亲的路上,的确与北凉人共处一段时间,若是在那段时间,她与北凉人发生什么勾当,存在某种交易,再回来潜伏于西周,就是为了趁今日这个时机,盗走军事部署图,这份心机实在太可怕了......
王夫人是个识大体的,她看了眼杨诗诗,显然是带着警告的,此时的表情与平日不同,难得沉下脸。
杨诗诗被王夫人一盯,倒是收敛了一些,她若是想在府里过得舒坦些,还是不能太得罪王夫人了。
王禅也扯了扯杨诗诗的衣袖,示意她不要多嘴。
偏是这一扯,激发了杨诗诗的斗志,她扬声说:“是与不是,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?”
她说这话极为放肆,沈长歌是皇帝亲封的长荣县主,岂能随意被人搜身?这不是奇耻大辱吗?
沈长歌环视了众人的脸色,其中有不少等着看她笑话的,她丝毫不以为意,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,区区这样一件小事能奈她何?
她缓缓移动目光,道:“看来,我有必要给自己澄清一下了。”
王禅虽是说相信沈长歌的,但他自己内心也并非十分肯定,还是存在一些疑惑的。
下棋过程之后,他全心投注于棋局,并未时刻注意沈长歌的动作,若她在那个时刻动了手脚,也是有可能的。
这好端端的锁,偏沈长歌进去之后,就被撬了?那张军事部署图,他看守严密,却突然之间不翼而飞?
这其中定然存在蹊跷。
他问了句:“县主想如何证明?”
沈长歌回道:“正所谓捉贼捉赃,空口无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