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歌转移话题,“我从前怎么不知道,你也喜欢看戏?”
楚玦目光幽深,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,道:“我只是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可以让他魂牵梦萦罢了。”
“他?是何人?”沈长歌不解。
楚玦卖了个关子,并没有直接告诉沈长歌,“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
沈长歌:“噢,你不是说还要带我见一个人吗?”
楚玦将手指比在唇上,“嘘......等会,你就可以见到了。”
沈长歌乖乖点头,安分守己地坐着,看戏。
戏台上,子泠一句一句地唱着、他唱过许多遍的唱戏,可无论是多少遍,他永远不会觉得疲惫。
而向来,子泠只唱悲剧,似乎每字每句,都是在唱着自己的人生。
一曲作罢、戏剧散场。
台下寥寥几人,秋月在掩袖垂泪,沈长歌静默无言,至于楚玦,他眼神复杂,难解其意。
子泠甩着宽大的水袖,回身,朝沈长歌一笑,然后慢慢地退到戏台之后。
唱戏人已然抽身,看戏人却深陷此中。
沈长歌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戏之中,子泠的唱腔同样牵动着她的思绪。
楚玦道:“走吧,我带你去见那个人。”
沈长歌嘟囔道:“究竟是谁?这么神神秘秘的?”
楚玦带着沈长歌往戏台之后走过去,道:“见了你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