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力钦仿佛放下心头大石,缓缓起身,准备绝地反击,更为舒晴报侮辱之仇,他干干发笑:“哈哈哈,可笑之极,真是可笑之极,郗天肃,你有什么不痛快可以对我,不要牵扯女子。”
郗天肃被扈力钦脸上狡黠的笑容吓到了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问道:“扈力钦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扈力钦不理会,他朝着各派掌门说道:“各位,方才力钦受制于人,才无奈欲言而止,说了一些违心之语。”
沸腾的全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了。
郗天肃竖起手中玉璜,可是扈力钦毫不理会,更是向前走到郗天肃面前,伸手夺过郗天肃手中的半块玉璜,举起来让大家看得更清楚,并正色道:“这一块玉璜是我那失踪十三余年的高长稼叔父的,郗天肃抓了他,一直在我面前相要挟,所以力钦担忧叔父的安危,一直都不敢说出实情。”
“力钦,力钦.....”
门外跑来一位神志不清的中年男子,这中年男子不是冲到扈力钦方向,而是冲向狄印那边。
耶律俨走在这中年男子身后,与扈力钦眼神交触一下后,欣然一笑,抱拳道:“我是在北苍派暂住的房
间里找到高长稼,当时看守高长稼的是苟一勃,我与太乙宫谷灿,还有我辽国几位修真高手联合击退苟一勃,才救出他,只可惜他被他们折磨的神志不清。”
原来那中年男子正是高长稼,他竟然拦腰抱住高沛风,将高沛风误认为扈力钦,嘴里说着:“力钦,力钦,你别打我,我丢下我,那个老头太可怕,别丢下我,长稼叔会乖乖的。”
扈力钦想起当年那一位意气风华的青年,他心中就像被一把匕首剜了一刀又一刀,好疼好疼,眼眶乍然发红,可是在这关键时刻,他不能哭,他现在要把这一盘棋下完,等将了军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谷灿突然走到大殿之上,抱拳道:“师尊,此事确实是北苍派所为,那日太乙池的黑衣人,我有见到他的真面貌,其实就是这高沛风,高长稼定是被吓了什么药,才变得神志不清,疯疯癫癫的,所以我越想越不对,这几日都在暗中调查此事,只是怕打草惊蛇,才没有向师尊禀告。”
青柏真人恍然大悟,不怒反笑道:“好好好,哈哈,灿儿你做得很对,为师又岂能怪罪?”说着他望向扈力钦,歉然道:“扈掌门,此事确实是老道怪错人了,还请见谅。”
扈力钦欣然摇首,道:“青柏真人客气。”
炎钰真人自然明白了一切,怒目而视之,道:“炎树师弟,你还有什么可说得?”
郗天肃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,苦笑道:“呵呵,事已至此,我已无话可说。”
炎钰真人捋须道:“好,那明日启程,与我回逍遥门,听候师尊处置。”
北冥宫,神碑小院。
“将军啦,葛兄,哈哈我终于赢咯。”
一位身穿冰蓝缎衣、风度翩翩的青年由于赢得一场象棋,兴奋至极,甚至于开始手舞足蹈。
葛贯亭作揖道:“杜兄果然棋高一筹,佩服佩服。”
一旁坐在水绿裳少女啐道:“什么嘛,表兄都输了七八局了,这次肯定是侥幸。”
杜藤白了她一眼,嘿然道:“嘿嘿,果然是睡一张床的,你就这么损你亲表哥是吧。”只见萧虹仙自然而然地点头,他续道:“哎,看来姑母白生了一个女儿给别人咯。”
“棋艺最高的恐怕要算力钦,今日轻而易举便化解这一场危局,还给予北苍派迎头痛击。”一位少年缓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