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吞吞吐吐作甚,说,到底怎么回事,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眼见让贵人将这一幕瞧了去,崔妈妈顿觉颜面无存,厉声呵斥。
这社会就是如此现实,有价值的会被当成宝,可一旦稍有不慎,就会被退出来,成为垫脚石。
无疑,这会儿的年潇潇在快要被放弃的边缘,只要确认这件事属实,就会受尽千夫指。
江焱神色一暗,抬手擦了擦“眼泪”,一把拉住年潇潇的手腕,将年潇潇护在身后。
“妈妈,你别问潇潇,我来说。”
崔妈妈一脸严肃,视线扫过江焱,在江焱身上停顿了好几秒,这才开口,“行,挽歌,你来说。”
“晌午时分潇潇回房午睡,不知为何,一个男人穿过护院的维护,居然出现在后院,还打开了潇潇的房门。”
说到这里,停顿一下,抿了抿嘴,“据说那人前脚刚打开门,后脚丫鬟就进来了,还尖叫着叫嚷潇潇房间有男人,周围的姐妹们闻声赶了过来。”
崔妈妈听到这话,将目光移向年潇潇,目光凌厉,沉声开口,“潇潇,挽歌说得对不对?”
只见年潇潇摇了摇头,贝齿轻咬嘴唇,“妈妈,潇潇也不知,等醒来之际,就看见护院冲进房间里,将那人擒住。”
江焱皱了皱眉,暗中戳了年潇潇一下,示意年潇潇停下来,不过却被年潇潇给拒绝了。
她一向秉承着“做人得光明磊落”的座右铭,不是自己所为,当然得光明正大的承认。
“你认识这人吗?”
“不认识,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那被擒住的男子开始叫嚣,“你骗人,昨天下午你还说让我今日中午来你房间找你,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。”
一声声信誓旦旦,言辞凿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