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然在听到薄以寒的话时,便呆愣住了。
他愣了许久,待薄以寒又要不耐烦的打在他的脸上时,他终于回过神,躲了开来。
季然嘿嘿笑着,“寒,你打我一拳也就算了,再打下去,我这张作为饭碗的脸,可就要永久毁容了。”
薄以寒冷厉的看他,“永远毁容过分吗?”
季然尴尬的回道,“不过分。”
“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?”薄以寒冷声问道,“我一直以为的好兄弟,却是一名潜伏者。季然,你可真能耐!”
季然苦笑道,“寒,你知道的可真多。”
“没你多!!”
薄以寒看到一旁有个酒柜,便上前去,拿了几瓶酒过来,随便起开一瓶,丢给季然。
随后他又起开一瓶,自己拿着,“喝!”
季然哭笑不得,“寒,你这是打算把我灌醉,从我口中套出点什么话来吧?”
“呵。”薄以寒笑的讥讽,“你季然不想说的话,我即便灌醉了你,你会说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“我跟你喝酒,是怕我一时忍不住,直接弄死你!”
闻言,季然笑的尴尬,“你可真爱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