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因为她宋家姑娘因为同平津侯夫人学习善举,被流浪猫挠花了脸。
“呦,破相了?”涂橘不紧不慢的净手,眸底闪过一道辛灾乐祸的光。
宋仲才身为侯府庶子,其嫡母也有一品浩命,族中有三座贞节牌坊,连夏皇后见了都要给三分颜面。
涂橘作为新贵府上的大娘子,自然也要给留些颜面,但非要碰瓷说是同她学的喂流浪猫狗,她是万万不能认的。
尤其现在,整个京城的贵女也闻风而动,甚至有不少人家都搜罗流浪的猫狗,专门借此表示善心。
渊虹跺跺脚,道“夫人,不仅如此,那宋母因为自家姑娘被猫挠破相了,就说畜牲终归是畜牲,就算给了温饱也不会讲忠义,只要有肉味那就要扑上去,干脆……”
“干脆什么?”涂橘凝神问道。
渊虹捏着手帕,道“干脆……干脆都打杀了干净。”
这话听着格外刺耳,涂橘心里的火气一下就窜起来了。
她根本不在乎旁人说自己什么,但是那些被遗弃的流浪猫狗已经很可怜了,不能因为宋母几句话,就要被跌入更大的深渊。
再说,宋母本就别有居心,红白牙的说哪样就哪样了?
几个丫头都很喜欢大白大黑那些狗子们,就连自己的零食都要喂些给它们。
这会儿同夫人一起同仇敌忾。
“给本郡主更衣!”涂橘决定盛装出席,艳压群芳。
笑话,真以为她闭门不出,是怕了这些人的算计?
女人间是拼父母,拼出身,但同样在出嫁后也更要拼夫君,不巧她的夫君就是比宋家那种仕宦勋贵要出色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