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落下，两人谁都没有掐断视频。
最后，还是因为手机震动，舒瑶才飞快地掐断了视屏。
视频通话结束后，她的心跳还很快。
虽然并不是完全清楚这种情绪，但她心里还是有点甜甜的，又有点涩涩的。
在这样的心情中，她点开了陶深发来的消息。
陶深：卧槽！你的嘴巴开过光吗？！这都能行！
舒瑶一脸懵逼地回了几个问号。
陶深的消息来得很快：咱俩从餐厅里出来上车，被狗仔拍到了！上热搜了！我靠真是刺激，我一老腊肉还没上过这种热搜！
舒瑶：“……”神马？！又上热搜？！要不要这样啊！
大概是见她好像真不知道的样子，陶深丢了个微博链接过来，还说，“挺好，我电影要上了，连营销的钱都省了！”
好什么好，一点也不好！
舒瑶都要哭了，但也没忘了重点，“既然这样，把营销的钱给我呗，不多，分两成就行。”
发完这话，她还配了个小狗乞讨的表情。
陶深：“嗨，我不说，谁知道是你啊！捂成这样，你爹妈都未必认得出！”
胡说！白夜时就认出来了！
舒瑶在心里反驳。
刚才她还疑惑，白夜时怎么知道她和陶深吃的晚饭，现在看到这条热搜，舒瑶便明白过来了，他是看见了热搜，所以才打视频电话问的。
抱着忐忑的心情点开了微博，舒瑶看了看那些被抓拍的照片，松了口气。
好嘛，真的跟陶深说的一样，舒近波看来都未必认得出！
照片本来清晰度就低，她头发全盘住塞到了帽子里，戴着眼镜和口罩，根本辨认不出真容。
只是，白夜时到底怎么就看出来，这是她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