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扯了扯手腕,用力地从男人掌心手里扯回手腕,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最后,她抓起自己的包,咬牙说道:“好,好,你是长大了,你翅膀硬了,不认我这个妈了。”
“你最好说话算话,去把婚离了,不然我可不会管你什么恩情不恩情!”
撇下这句话,陆夫人踩着高跟鞋,气呼呼地走了出去。
周围的人大气儿也不敢出,全都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而陆竟池对陆夫人的到来这个小插曲,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,就像她从没来过一样。
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上楼。
等他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,江澜已经醒了。
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上楼。
她睁着眼睛,眼珠子在屋里乱转,正在打量着周围,眼神看起来有几分懵懂。
江澜确实有些想不起来,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只记得,陆竟池说要带她去过生日......
但是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躺在这里?
她正想着,忽然听到脚步声,偏头朝门口看去。
看到陆竟池进来,江澜下意识撑着要起床,然而手掌撑床的时候,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。
疼的她整张脸都有几分狰狞。
江澜无力地倒在床上,缓了半天才缓过劲来,她呆呆的抬起手,和看着手腕上缠着的纱布,眼中再次闪过迷茫。
“江澜,我小看你了。”
江澜闻言,偏头看去,看到了男人一张冷峻的脸。
他在床边坐下,低头看着江澜,语气平淡,“既然你这样迫不及待,那就去把离婚证拿了,现在就去。”
江澜再次浑身一震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