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卿声装傻,笑的无辜,“什么东西?”
“接收器。”
裴卿声耸了耸肩,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陆竟池不跟他扯,直勾勾盯着他,大有他不交出来不罢休的架势。
裴卿声叹了口气,无奈的笑了笑,从怀里摸了摸,摸出一个黑色的巴掌大的显示屏丢给陆竟池。
陆竟池接住屏幕,检查了下没有问题,才将手表丢给江澜。
江澜接住手表,看了看两人,见谁都没说话,她便默默地戴在了手上。
“该睡觉了。”陆竟池丢下这句话便转身上了楼。
江澜也赶紧跟了上去,她余光看了眼手腕上的表,莫名想到了手机里的视频,她脸颊微微发烫。
不过今晚今晚陆竟池没有进卧室,江澜在被窝里躺了半天,确定他不会进来的时候,她才闭上眼睛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翌日天刚亮,江澜就被一双冰冷的手给抓了起来,她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,眼睛还睁开,就被强行塞了一杯水和药片。
陆竟池让她吃了药,又拉着她下楼。
等江澜清醒过来的时候,人已经到了机场。
她迷茫地跟在陆竟池身后,过安检上飞机,然后在飞机上睡觉。
她在飞机上做了个梦,很长的梦。
好像梦到了自己的父母,可江澜却看不清楚他们的脸,她拼命的想看清,想要看清楚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子。
但无论怎么努力,他们的面孔始终是一片模糊。
只能听到他们说话,听到他们笑。
江澜趴在母亲的怀里,母亲身上很香,是她最喜欢的栀子花香。母亲的怀抱也很温暖,她能感受到,那是爱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