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宁呛了一下,依旧恶狠狠的瞪他,“你管得着吗!”
迟绪没有为高宁恶劣的态度感到一丝气愤,这世界上没什么是比你讨厌的人也讨厌你,更让人轻松和心安理得了,不过出于他现在是高宁“老师”的份上,迟绪必须得多说一句,“如果我是你,不会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的这么僵,对你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高宁用力的吸了一口豆浆,似是打定主意要和迟绪对着干了。
迟绪也很无奈,高宁这是在逼着自己变着法的折腾他,而“法”是要费脑子想的,工作之余还要折磨人,太辛苦了。
为了弥补自己,午休前迟绪进了赵瑞怀的办公室,提议要加薪。
赵瑞怀非常痛快的给他涨了三千块钱,每个月初用自己的私人账户打进迟绪的工资卡里。
迟绪很满意,折磨起高宁来也有了更多动力。
以至于周五一下班,高宁一秒钟都不多逗留的逃离的公司,兴奋的就像无期徒刑的*屏蔽的关键字*出狱。
他周末两天回家住,给了迟绪和赵瑞怀相处的空间,两个人不谋而合的决定在周六晚上完成一项伟大的壮举。
之所以定在周六晚上,是因为周六上午十点迟绪要去和心理医生见面。
见面地点还是那家茶馆,迟绪和赵瑞怀提早去了半小时,在一楼边喝茶边听评书。
评书讲的是三国演义,迟绪对看书什么的一向没兴趣,对三国演义的了解也全来自语文课堂,工作十多年也忘得差不多了,现在就知道里面几个出名的人物,赵瑞怀不一样,他甚至可以随口来一段人物小传。
“你以前究竟看了多少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