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个阮梅梅,是纺织厂厂长的闺女,她要是知道事情败露了,会不会换别的方法对付萧秀兰?
钱爱菊越想眉头皱的越紧,“秀兰,你和那个阮梅梅,是有啥过节吗?”
萧秀兰摇摇头,“过节倒是没有,就是她每次看见我都皮笑肉不笑的,也不知道我是哪儿得罪她了。我们俩又不在一起上工,平日里也就是在食堂能碰见,话都没说过。”
听到萧秀兰的解释,钱爱菊更觉得奇怪。
都没接触过的人,怎么就这么恨萧秀兰?不稀用这个的方式毁了萧秀兰。
苏软软悄悄看了萧秀兰一眼,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有时候,人本身就是一种原罪。
女人之间的嫉妒和怨恨,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理由。
阮梅梅恨上萧秀兰,不是因为萧秀兰长得比她好看,就是阮梅梅喜欢的人喜欢萧秀兰。
苏软软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,毕竟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。
她是能让萧秀兰故意打扮的丑一点,还是能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人不再喜欢萧秀兰?
既然都不能,那还是不要说了。
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纠其原因,而是想解决的办法。
钱爱菊也正在想这个问题,“秀兰啊,这事儿,以后该怎么办?你以后还在要纺织厂上班的啊!”
话是这么说,但钱爱菊的潜在意思,众人都听出来了。
要不然,就不去纺织厂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