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怒吼,“霍危你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!”
相比他的暴躁,霍危就冷静多了。
但他的冷静是更锋利的刀,一下子就削掉秦渊的怒气,“任清歌是为了救你妈被拽下去的。”
秦渊喘着气,盯着他。
霍危气势很重,沉甸甸碾压着他,“你要是不服气,那我现在去跳楼,抓着你妈再从七楼跳下去一次,怎么样?”
秦渊捏紧拳头,“至于吗?你就这点度量啊?”
“磕个头而已,你的度量呢?”
秦渊死活做不到,“换一个,什么条件都可以,磕头不行!”
霍危,“那就让你妈来嗑。”
秦渊撸起袖子就要动手。
后来护士送药过来,才暂时中止了他们的战争。
副作用比较小的止疼药不入口,塞到其他地方,用肠道吸收。
霍危捏着药,看着秦渊,“滚出去。”
秦渊,“我稀罕呆在这啊!”
说完摔椅子走人。
任清歌无奈,“你俩真有意思。”
霍危掀开被子,给她上止疼药。
任清歌还是第一次让人碰那个地方,忸怩道,“不算很痛了,别用了吧。”
霍危,“听话,一会就起效果了。”
“好奇怪啊,你别弄。”
霍危脱了裤子看,“很干净,别难为情。”
任清歌把脑袋埋进枕头里,“不是干不干净的事啊……”
那么私密的地方,又长得不好看。
他第一次给人这样上药,怕弄疼了她,万般小心。
折腾好一阵,两人都一身汗。
任清歌面红耳赤的,“真难受。”
霍危,“一会就化了。”
他洗了手之后叫人送吃的过来,坐在床边喂她。
任清歌状态一好,脑子就转个不停。
霍危一直介意一个问题,“为什么你非要冒着生命危险救秦夫人?”
任清歌动作一顿,“我不是被她拉下去的。”
霍危抬眼,目光深邃,“怎么说?”
“当时秦夫人想跳楼,我抓住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想死了,就在那瞬间,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。”
霍危神色一狠。
“王昊天。”
当时就只有王昊天在场。
任清歌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她,但这是事实。
一定有原因。
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谁都没有管他。
霍危派人去查的时候,王昊天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消失得有点诡异。
“我会找到他,只是时间问题。”霍危盛了一口汤,自己先尝一尝温度,才放在她唇边,“你安心养着。”
任清歌将汤咽下去,把葱花儿吐出来。
后来霍危递过来的每一勺子汤,都没有葱花。
王昊天跑了这事儿,秦渊很快就得到了消息。
他来不及管他跑去了哪儿,第一时间是去找霍危。
“跟我没关系啊。”秦渊自证清白,“不是老子指使的。”
霍危知道不是他。
他说,“来都来了,顺便把头磕了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