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也能听明白。
一开始看见林珊珊打招呼，他就往那方面想了。
现在确定了，秦渊就更要回避，跟店员说，“床退了，不买了。”
林珊珊微讶，“为什么？”
秦渊不搭理她，拿回自己的地址。
林珊珊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，多少不快，“我记得我们之间也没有闹过什么矛盾，怎么你现在看见我就跟看见仇人一样。”
秦渊，“你想多了，我压根没想起来你是谁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讨厌我？”
“话多，嫌吵。”
秦渊避嫌，撤了单子之后就走了。
林珊珊皱着眉，看见他走向罗沐瑶，两人亲昵地牵着手。
罗沐瑶松开娃娃机，回头看。
被秦渊强行给别开脑袋，带走了。
林珊珊目不转睛，直到他们消失之后才收回视线。
眼底落寞。
秦渊走了，裴景川也没什么看戏的心情，提醒道，“下午早点安排人送。”
林珊珊点头，“好的先生。”
她察觉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，问道，“你跟秦渊是好朋友吗？”
裴景川，“朋友。”
“他谈恋爱了？”
秦渊从不谈恋爱的。
只玩乐。
裴景川言简意赅，“他结婚了。”
林珊珊脸色一白，很不自在。
裴景川牵起姜音的手，又选了点别的，没有特别喜欢的，就走了。
林珊珊在原地站了一会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她跟秦渊很早就认识，十几岁时一块玩，她告白后死皮赖脸的追，秦渊一直没答应。
他原则上是不睡认识的朋友。
后来各自奔波，就再也没联系。
没想到如今偶遇，他竟然收了当初的浪荡性子，跟人结婚了。
林珊珊攥紧手指，看向店员，“刚才秦渊留地址的时候，你系统备份了吗？”
店员点头，“有的。”
“刚才他买了什么照常给他送过去，我买单。”
……
秦渊带着罗沐瑶走后，就另外去选床了。
两张床一起送到家，罗沐瑶发愣，“你啥脑子啊，床这么大你买两张，放哪儿！”
秦渊看着那张床，拧着眉。
那女的要搞事。
把床跟罗沐瑶都搞定后，秦渊马上让红毛查。
红毛回信，“她叫林珊珊，近几年里都没这个人啊，哥你没跟她睡过。”
秦渊松口气，“没睡过就行。”
既然没睡过那就是追求者。
追求者他怕个毛。
结果他远远低估了林珊珊的办事能力。
第二天，秦渊就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送。
一个厚厚的信封。
罗沐瑶好奇，“你买什么了啊？”
秦渊也想不起来，当着罗沐瑶的面拆了。
哗啦啦，一堆合照掉出来。
全是秦渊十几岁的时候，和林珊珊的一些合照。
大部分都是抓拍，他看镜头的很少。
秦渊给这一出整懵了。
罗沐瑶皱着小脸儿，“这谁啊？”
照片里的模样很稚嫩，但是林珊珊的眼神充满爱意。
再没脑子的罗沐瑶也知道咋回事，“你初恋啊？”
秦渊，“我初恋不是你么，我没喜欢过别人。”
“那这是谁啊？有你俩的照片，还知道我们家地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