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排的男生傻掉，他记得卷子是一样的啊！什么卷子有错？拿错卷子了？
徐季正困着，也没有多想，接过赵登峰给的试卷就做了起来。
他打了一个哈欠，实在是有点迷，太久没有熬过夜的人真的熬不住，之前晃了一眼试卷，并不算难，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。
“这什么？”徐季有些懵，反应了好半天，这不是他昨天才学的知识吗？
他提前学习了这么多，为什么会考到这个？
徐季一下子清醒了，四处张望了一下，左边这位哥们露出愉快的笑容，右边这位兄弟一脸的轻松。
“？？？”是我太弱了？
徐季还记得左边这位哥们天天都在说，好难啊，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数学系啊！我快放弃希望了！
徐季还记得右边的这位哥们天天都在说，太难了，数学系太难了，女生少，哦不，今年没有女生就算了，为什么还这么难！
现在是什么情况？
徐季完全傻眼了，难不成大家都自学了这么多？
难道都是学婊？
所谓学婊就是背地里悄悄学习，表面上却装的无所事事。一到考试时明明却都会做胸有成竹，嘴上却说不会不会都考砸了。
徐季咬咬牙，脑子里还是很懵，他摇了摇头，让自己集中精力，认真做题。
赵登峰在台上满意的看着这一幕。
徐季是有天赋的，虽然是一时脑抽给徐季换了一张试卷，但是赵登峰能够承认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