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酒店门之前大头打了个响指:“嘟嘟,你乖乖跟着小杨和邱哥他们。我就在你后面跟着”他可以一个面对,她没必要趟浑水。
一回去大头就继续抡拍子了。难受是肯定的,甚至都对自己产生了怀疑。但他没有时间去内耗,因为有更大的考验等着他们。
推迟一年的亚运会来了,这次他们两个不是18年雅加达亚运的年轻小将了,他们是杭州亚运会身兼四项的主力队员了。
从进亚运村开始大头每天的起床铃声换成了“I'm Sunyingsha in the……”莎莎的口语练习。
睁开眼看着坐在他旁边又开始背运动员宣誓词的莎莎。一边起床洗漱,一边帮她纠正发音。
大头出来揉了揉她的头发,跟她开玩笑放松:“今天不错,完整背下来了,发音注意点儿就行。再顺几遍我明天这起床铃,睡前铃可以换了。”
莎莎踹了他屁股一脚:“我可没心思跟你开玩笑。开幕式结束前就这铃声了。八万人的大场面,还有各国领导。我可不能掉链子。”
大头把两个人的东西收拾好牵着她:“走吧,莎局上班了。也就这两天还有力气跟你开玩笑了。身兼四项我俩之后估计每天累到话都不想说了。”
台上一分钟,台下十年功。越临近开幕式,莎莎就练得更勤了。演变成了宣誓词随地大小背了。
开幕式莎莎一出来,柳丁就提醒还在抡拍子的大头:“大头,莎局出来了。”
大头擦了一把汗跟他一起坐球台上看直播。
柳丁看莎莎流利的宣誓“莎局可以啊,专为大场面而生,这么大场面都不打怵。”
大头骄傲的对着他笑:“也不看看是谁媳妇。”
他媳妇发怵倒不至于,不过紧张是肯定的。举旗帜的人下台估计得骂街,他媳妇紧张抓的太紧了,太用力了。
柳丁伸出手跟他握手:“恭喜你可以不用每天做听力题了。”他一天天跟着都练会了。
大头深表认同,他可以下训终于能听会儿歌了“昂,这一关完美结束,这几天一到我眼前,就对着我背英文,今天开始应该就可以正常交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