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她想男子在这世间本就不易,她和夫郎虽婚前找不着培养感情的机会。
没关系,婚后,她对他很好,很好,日久见人心,日子长了,他会看见她的真心。
结果,迎头冷水一兜落地,大婚之日满怀未来期许的女郎君进了她和他的婚房。
墙上映着喜字,自己掀了盖头的小郎君目光凌厉看过来。
乌钰儿现在都印象深刻,冷冷的,倨傲的,里面有嫌恶,有审视。
冰冷的长眸竟找不着一点软和的东西,他看她像蝼蚁,像死物,就是不像人。
明明她是个人啊!
明明她是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!
所以,凭什么!
时至今日乌钰儿依然不后悔当日的救人之举,她只后悔自己太草率。
她应耐心问问小郎君的,应该好好问,问清楚,他若不愿嫁她,没关系。
她若早知小郎君这般有权有势,有本事抵御外面的流言蜚语。
她肯定不攀这支人人眼里羡慕的高枝,谁想攀,谁攀,反正她不攀。
李兰生抓着妻主的手臂不放,他怕自己这一放,以后就抓不住了。
鼓起勇气出了声,几乎袒露心扉的言语。
顾不上心底紧随而至喷涌而出的羞涩,他扣紧了手,垂颈满是期待的目光落在身前沉默不语的女郎身上。
女郎似因他的话陷入了回忆,李兰生不敢打断,他耐下心神,静等了等。
村边的泥土小道,高大俊美的小郎君近贴无比美丽的女郎,流露殷殷切切的眼神笼罩她欺霜赛雪的肌肤。
燎的人面颊生疼,乌钰儿抬头迎着低头不语的小郎君热切的眸子。
此刻她清透的瞳孔映着他的面庞,李兰生勾了勾嘴角,抿紧的嘴勉强放松了些,他太紧张了。
“我们之间差距太大,不合适,算了吧!”
她话音落下的嘴被不想听,不愿听的李兰生倾身落下的唇堵死。
嘴里呜呜咽咽再也吐不出叫他心疼的话。
李兰生的唇生得薄,平日示下,唇齿开合显得薄情寡义,冷冰冰的。
实际亲身感触则不然,唇薄而弹。
冰山下的火种燃烧勾缠起人来,直捣黄龙,打着卷,一圈又一圈,吮的人脸红心跳。
推推不开,捶击胸口的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无力,直至散开力道,无力垂下。
条件反射将人搂入怀中,手臂霸道横亘乌钰儿纤细腰肢的郎君,手里的力道更紧了。
又紧了,用不知餍足的近乎将人揉进自己身躯的力道。
不分你我,永不分离才好。
小道很安静,细细听来又不那么安静。
过了许久,以口封口的李兰生满足了,索取索求够了。
男人这才缓缓撤出女郎蹂躏殷红的唇瓣,临出门前不忘回来啵唧一口。
乌钰儿喘着气,还未缓过神,他已经揽着她的腰,与她面贴着面,鼻蹭着鼻,他语气宠溺平和。
“你不试试怎知我们不合适,我看我们最合适了,简直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。”
“妻主,你说是也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