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在我眼里你像什么吗?”舒凌曦动了动身子,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坐姿,旋即又说,“不过是一堆散发臭味且会移动的垃圾罢了。”
所以,她干嘛要和垃圾气上头?
“舒凌曦你……”
敲门声响起,是服务员送来了钟瑾雪刚刚要的酒,还有两个酒杯。
服务员退出去后,门被重新关上,钟瑾雪已经忘记要回击,倒是舒凌曦又开了口:“我听过一句话,觉得挺适合你的钟瑾雪。”
“恶心妈妈给恶心开门,喊恶心到家了。”舒凌曦淡笑浅言,又指向钟瑾雪,着重补充,“你,恶心到家了。”
钟瑾雪怒不可遏,俨然已经变成泼妇:“舒凌曦你个贱人,我诅咒你不得好死!”
“翻来覆去就‘贱人’这一个词,文化课没有学好就重修。”舒凌曦说完站起身来,看了一眼那两个杯子,将开了瓶的酒分杯倒入两个酒杯之中,睨了她一眼,“看在你现在得偿所愿成功上位的份儿上,要不来喝一杯?”
这个要求自然是正中钟瑾雪下怀,只见她嘴角不经意扬起一个弧度,平复着心中的怒意,率先端起其中一杯酒举在空中:“也好,就当是我们之间绝交酒,以后老死不相往来!”
说完,喝下了杯中酒。
只要舒凌曦喝了这杯酒,就有她好受的。
贱人,我要你付出代价!
不过,舒凌曦只是端着酒杯却不喝是几个意思?
“你怎么不喝?”钟瑾雪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