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用力,狠狠一折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伴随着惨呼响起,那是痛彻心扉的苦楚。
顾清牧松开了手,男人连连后退,碰到了玄关鞋柜上的那瓶富贵竹,顾清牧见状,立即上前去抢花瓶,却是迟了。
玻璃瓶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,瓶身粉碎水渍四溅,弹起的一片玻璃从他手背上划过,立即就出现了一条红色口子。
他立刻站起身,面向那三人,神色阴鹜如要嗜血。
因刚刚他一出手就扭断了人的手腕,此刻没有人敢上前来。
“呵。”
悠然,他轻笑一声,一身冰凉瞬间被驱散,他好心提醒:“我觉得,三位现在可以规划一下逃跑路线。”
不曾动手那两位对视一眼,扶着受伤男人就赶紧夺门而去。
他们离开之后,顾清牧看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花瓶,将富贵竹拎了出来,抖掉上面的玻璃渣,在准备关门的时候,江游正好出现在了门口。
他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,看到屋里的狼藉还有顾清牧手背上渗血的口子,惊呼道:“牧少,您这是?”
不会做家务非要做,所以受伤了吗?
“进了劫匪,已经跑了。”顾清牧将富贵竹放到旁边桌子上,小声对江游吩咐,“让冰格撤离出方家,稍后我会给他视频,将那三个人拦住送去警局。”
“牧少,您的手在流血,我先帮您止血。”说着,江游就已经伸手过去,哪曾想顾清牧故意躲过。
他淡淡说道:“不用管,你去忙你的。”
“清洗止血要紧,以防感染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顾清牧道,“你一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粗手粗脚,能做好这种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