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志丙听到此处,不由得怒火攻心,生生吐出一口血来道:“你……”
这话再也说不出口,言观再瞧着他,只觉得他面无血色,一双眸里眼中却是无尽的愧悔。
言观正欲解释,只见系统选项弹出:
①不承认此事
②承认此事
言观本想立即否认,只见这选项倒给了她一个警醒。此刻她无凭无据空口无凭,他们当日情景已被众人看见了,恐怕此刻否认却也无用。此事若真要彻底解决,恐怕还是需要一个人出来彻底背锅。
她倒没什么,只要不要了她的小命,她却没什么可怕的了,只是甄志丙原本为人不错,因着当日对小龙女做下如此错事,可后来也曾舍命去救小龙女,愿意以死谢罪。也亏道小龙女不愿杀他,只和杨过道:“是我命苦。”
想至此若是真让赵志敬得了意,恐怕会铸成大错。
于是言观点了②,从众人面前冲了出去。直直跪倒在丘处机面前。众人当日可见这言观昏倒在桃林,都以为她要来求掌教公道。于是纷纷让出一条道来。
丘处机立在殿前,原瞧着自己爱重的弟子犯下如此过错,本已痛心疾首,见言观往自己奔来,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言观心知在全真教待不久,正趁此机会出了这终南山,正合她心意,言观抬头去看赵志敬,只见他气宇轩昂的拿着证据,正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言观跪下行礼道:“还望掌教明鉴,当日之事和我师父并没有干系。”
此语一出,甄志丙心头大震,抬眼去看言观,只见言观身着杏黄色道袍,披散着一头乌发。一双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双眼里,从不见半点别的情绪,只见她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有一对小小的梨涡,她神色自若,忽然向他看来,声音清脆悦耳:“前日晚间,是因我自小便心悦师父,所以将师父引到桃林,勾引于他。”
!!!甄志丙听见言观这话如何还能不懂?那日分明……分明是他对她做了……
言观此语一出竟满室哗然,甄志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。言观笑道:“但此事师父并不知情,更因当日我察觉他被下了春药,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。”
赵志敬听见言观说到此处,好似他做的那些事情都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,不由得慌乱起来。
只强言道:“这容青是当日甄志丙救下的,如今胡诌什么被下药之说恐怕是想给甄志丙脱罪。”
因着言观说出这些话,丘处机眉头倒是舒展了许多,只沉声道:“继续说。”
言观得了令,便目不斜视道:“我虽无证据,但师父体内有异,这应是能查到的。这些事情我都供认不讳,希望师祖明查,不至于冤赖了好人。”
丘处机闻言,往甄志丙身上一探,果然见他脉象有异。不禁惊的后退了两步。
一瞬间厅内寂静得羽毛触地都可闻之,见赵志敬满脸通红,情知是他话说的如此绝对,却没想到惨遭言观打脸,只得到言观耳边阴恻恻道:“真是一个好徒儿,若不是你为了甄志丙开脱自揽罪责,那便是毁了全真教的清誉,你以为你躲得过什么?”
言观见他气得青筋暴起,只缓声道:“师伯消消气,师伯……”说道此处,弯起眉眼,悄声道:“难不成你还能要了我的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