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个圣庇佑,避免这东西自爆或者偷袭。芬格尔一手掐住了这家伙的脖子,一手又掀开了他的兜帽。几人都挺好奇这些邪教团到底长什么样,兜帽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来着。
棕色的皮肤,红色的眼睛,普通男人的脸。兜帽下并不是什么狰狞的东西,只是普通的面孔罢了。
“我还以为会满脸都是红色。”诺诺评价道。
“你们的老巢在哪?”文鸳一脚踹在了教徒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问道。
教徒的表情变得抽搐了起来,他又一次想伸手,结果又被文鸳利落的两次下踹直接踏碎了这家伙的腕骨,完全使其失去反抗能力了。
“看起来是个硬骨头。”文鸳遗憾的说道,邪教徒够呛能问出来什么,尤其是不怕疼的邪教团。刚才朱莉一箭都扎在他身上了都没喊疼,现在就更不可能屈服了。
“女士回头,避免观赏到血腥场景。”文鸳示意道。
小艾和诺诺默契的回头,朱莉也跟着一块回过头去,但是又有些不明所以。不就是杀人吗?这有啥大惊小怪的。
什么东西被捅穿的声音忽然响起,紧接着是文鸳的魂灵之火烧灼声音,这次这个教徒终于罕见的发出了微弱的惨叫。朱莉终于明白了,这是用刑呢。
“哦战神坎帕斯!太血腥了!”芬格尔连忙回过头去不忍直视,这种处刑让他想起来了一些盗贼同行的悲惨遭遇。在比蒙这边,他们流行‘放风筝’处决犯人。
“严刑峻法,以破奸轨之胆!”文鸳咬着牙将手强行按在这个教徒的头顶上说道。不招是吧,可以,受苦吧!
魂灵之火对灵魂的烧灼效果是很显着的,虽然说这种烧灼比不上比蒙祭祀的献祭光环,但是也同样是对这些邪性的家伙具有极强的特攻性。这可不是免疫痛疼就能解决的了,该难受就老老实实的难受吧。
不过这家伙也硬气,三分钟过去硬是什么都没说。文鸳也没心情继续拷问下去,而是干脆利落的拿过来格兰诺顿的重斧,给了这家伙一个痛快。
“他们应该还没来得及组织新的拦截防线,现在,立刻朝前方推进,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”文鸳认真的起身说道。
“队长你真的有办法摧毁这些家伙吗?”小艾忍不住问道。
“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”文鸳神情平淡的抬起骨矛,说出这话时的语气就像是要去捣毁一个平平无奇的哥布林巢穴,而非是直闯邪教徒的老巢,并且因此爆发一场大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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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安心探索地牢,就必须把这些血腥教徒抢先除掉。
从情况上看,这种攻势打垮不太精锐的比蒙调查团还有可能,想要打垮精锐的比蒙调查团简直是在自找苦吃。精锐的比蒙调查团有祭祀、有强悍的战士,也有精锐的弓箭手。文鸳可是查过调查团身份,基本上都是军队中的精锐,怎么可能轻易狗带?
除非说比蒙调查团打到了深处,如果是在腔室里被屠杀全军覆没,那反而就可以理解了。
风变得更大了,腔道的出口近在咫尺,几乎算是触手可及。一团猩红色的杂草挡在了文鸳的面前,遮蔽住了他朝外看的视野。
草丛律动,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跳出,文鸳等人全神贯注的戒备了起来,然而最后跳出来的是...
一个头上长满杂草的家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