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衡从突破空间出来。
他看着系统提示的获得4个自由属性点的提示，他自认动作已经足够快了，仅仅只用了4分钟把影子分身解决。
结果因为没有达到最短3分30秒的要求，就是拿不到5个自由属性点的奖励。
试了一下突破22级，发现实力几乎比20级突破21级的分身实力强大了接近一倍，果断退出来，瞬间让精神控制的技能等级提升到21级水平。
“辛苦了。”
似乎察觉到他突破完成，17号立即一个闪烁出现在面前，已经等候服侍他沐浴更衣。
“好难，主要外面情况太恶劣了，根本没机会让我收集到足够资源。”楚衡抱怨了一句，在17号帮助下褪去了衣物。
17号也和他一起进入浴池，帮他轻柔的擦拭身体。
“要不要再收下几个姐妹？”17号大胆的提出一个建议。
因为她知道只要和他结成【伴侣】，他就能分享到【伴侣】的一部分属性。
可是现在他只收下她这一个伴侣，甚至怀有他后代的余芊芊小姐也没有让他赐予这个身份权力。
她很高兴这件事。
但她更加希望能够帮助他快速强大。
甚至她明白在那些培训中的高级陪护成员里，有很多女成员愿意为此奉献出自己的一切。
“我知道我有这个权力，但我也知道我有一个做人的道德底线。”
楚衡舒服的仰靠在雨水池里闭上眼，享受着17号给他的头部按摩。
他不是没想过利用上系统的【伴侣】系统。
他知道他只要收下的伴侣越多，他的物品栏空间越大，可以分享过来的个人属性也越多。
但是……
然后呢？
他真的要让自己后宫佳丽三千，然后无数‘妃子’到死都没有真正见过他一面，还不可能重新组建属于自己的家庭，只是沦为他叠加属性点的工具？
他明白的确很多人愿意这样，也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生。
可是他不愿意，这也是他在这个末日世界生存的道德底线。
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人。”
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附近响起来。
楚衡马上惊得坐直身体，溅起水花无数。
17号也瞬间给自己披上浴巾遮住春光，更是让寒光嚯嚯的战刀出现在手中。
她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距离他们这么近了，她竟然一点警觉都没有。
“苏妲己？”
楚衡从声音认出来说话的人是谁。
可是一眼扫视过去，在目光所及的地方根本没有看到她的人影。
“是啊。”
苏妲己应声。
她虽然自称名为苏妲己，但是身为3级文明以上生物的她，本体模样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“你人呢？”楚衡再次扫视一遍发现还是一无所获。
“你瞎啊！”
苏妲己抱怨了一句，主动让他可以确认她的方位。
楚衡这下子终于找到她在哪里，也一下子看傻眼了。
因为他赫然看见一个只有蚊子大小的小人儿悬停在他眼睛前方，体积……都没有一厘米高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