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再抱你一会。”
卢梁搂着黄雅莉往楼下走去,走到四楼又往回折返,试图通过运动来让自己下面消肿。
“你都不会害羞的吗?”
黄雅莉看着卢梁,戳了戳卢梁的脸蛋。
“哈哈,你这小丫头还说我,我跟你说估计老赵他们在监控里看半天了,你一会别害羞就行了。”
卢梁用头指了指上方的监控,黄雅莉也跟着卢梁的指引看去,下一秒,监控竟然上下晃荡了两下仿佛是在点头一样。
“啊!”
黄雅莉突然注意到有一个移动的摄像头正在点头,她心中一惊,来不及多想便迅速地一头扎进了身旁卢梁的怀中,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般紧紧依偎着他。她紧闭双眼,不敢再轻易抬头张望一眼,生怕那摄像头会捕捉到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或者发现什么蛛丝马迹。
卢梁冲着摄像头翻了个白眼。
“黑子,你等着啊,看我上楼怎么收拾你!”
监控室里,黑子听到卢梁的话一下子跳了起来,看着周围几个人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“他怎么知道是我操控的摄像头啊!”黑子一脸无奈的说道。
“除了你,咱们这里还有人会干这种事情么?”
赵某无情的吐槽着黑子。
卢梁抱着黄雅莉走到一楼,再从一楼走到五楼,来回走了五六趟,下面总算是消肿了,卢梁此时此刻的这身打扮,确实与古希腊时期的祭祀形象有几分相似之处。他身上披着一块破旧得如同窗帘一般的布料,松垮地挂在身上,仿佛随时都可能滑落下来。而那根用来系住这块“窗帘”的腰带,则显得十分随意和粗糙,就像是随手从某个角落里捡来的一样。
这样奇特而又古怪的着装风格,让人不禁想起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那些神秘祭祀们。他们通常会穿着简陋但却充满仪式感的长袍,手持祭品或圣器,在神庙或祭坛前举行庄重的祭祀仪式。然而,相比之下,卢梁的装扮更多了一份荒诞不经和离奇诡异的感觉,仿佛他并非真正的祭祀,而是一个穿越时空而来的异类或者玩笑者。
卢梁跟黄雅莉说了这两天的遭遇,包括和黄雅莉还有柳如烟的接触,都如实的说了,黄雅莉倒是没什么反应,卢梁既然能够这么坦荡的和自己说,肯定心里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。
“兰姐是个男生啊,我还真看不出来,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女生,我看他比女生还好看呢!”
黄雅莉抚摸着卢梁光滑的下巴,小声地说道。
“我不敢猜测什么兰姐之前的经历,不过现在挺好的,有一个这么爱他的男朋友,虽然这个年代南区还没开放结婚,但是都末日了,那个证件也不是很重要了。”
“重要的,就算法律现在约束不了所有人,可是那也是一种仪式感。”
黄雅莉反驳着卢梁,手指戳着卢梁的胸口。
卢梁看着黄雅莉认真的表情,估计她也是这样想的。
“嗯,也是,看来等送他们回家的时候,我得顺道去趟民政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