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利车很快来到,月湾香园,萧利刚刚要打开车门下车,陆韶华制止道:“先问下今天跟她的人,了解下情况,再进去。”
萧利拨通电话,听电话里的人叙述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对方好像正在吃饭,可能是喝了点酒,说得含含糊糊的,说红婵从咖啡厅出来,去了很多次卫生间,商场里的,大厦里的,公共卫生间,一蹲就是很久,后来就没影了,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?
萧利很想大声斥责他们办事不力,但是看着陆韶华现在心情坏得要死的样子,他实在不敢说什么,怕连他都要被训斥,弄不好要卷铺盖走人,因为今天下午他感觉在陆韶华身边,就满是暴怒因子,空气中火药味十足,时刻提防着,下一秒就会爆炸的感觉。
萧利挂断电话回话:“从咖啡厅出来人就消失了,他们盯丢了人……”
他越说越小声,底气不足暴露着他的心虚。
“华哥,我们还是赶紧进去看看吧!万一红婵她有危险呢?”
陆韶华冷哼一声道:“有危险她也是自找的,偷摸跑出来,不在我身边,不做好自己本职工作,她……”
“华哥……”
萧利再次投来恳求的眸光。
陆韶华才勉强说了句:“走吧!”
两人先后下车,曲靖并没有说房间号,他们只能去前台打听。服务员不透露顾客信息,所以陆韶华又给郑国达打了电话,几经周折,他们才看到宾馆的监控。
监控里没有看到红婵进宾馆的任何画面,但是他们俩惊奇地发现了陆震远的身影,在40多分钟之前。
根据陆震远在宾馆里的行踪,他们俩找到一个房间,让服务员敲了半天门,也没有人回答,服务员只好拿着门卡刷下,打开门。
屋里的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,一张大床上空无一人。
陆韶华用力打开浴室的门,只见浴缸里躺着一个身穿吊带睡裙的女人,女人面色红润,眼神迷离,瞳孔仿佛扩大了一般,浴缸里满是水,她不停地往自己脸上浇水,仿佛只有这些水是治愈她的良药,红唇微张着,长长眼睫好像被水浇湿了的鸦羽,沾满细小的水珠儿。
陆韶华看出她的异常,怕她呛到水,所以上前几步,想把她赶紧从水里捞出,纤细修长的大手刚刚触碰到她的脖颈,她白皙微胖的小手立刻抓住他的手臂,放在她的脸庞,仿佛他的手就是能让她凉爽的冰块一样。
她顺势拉住他的胳膊,想让他靠她更近些。
陆韶华的身上已经被水溅湿,他才感受到她原来躺在凉水里,他不怕弄湿衣服,把另外一只胳膊伸进她的腿窝处。
女人感受到男人身上的冰凉,赶紧搂紧他的脖子,把脸凑了过去。
嘴里轻声:“陆韶华”
她的脸贴在他的脸上,陆韶华感觉到来自她身体的燥热,好像高烧一般的烘热!
陆韶华捋了捋她湿发,扯了一个大大浴巾盖在她的身上。
娇小女人像一块新出锅的粘糕一样牢牢黏在男人身上,一条浴巾遮住了她的大部分身体。
福泽祥园
浴室里,一直吵嚷着热的女人,再次被男人推到花洒下,冰凉的水喷洒在她的身上,她一点也不觉得冷,好像非常喜欢这样冰凉的感觉。
一条睡裙只剩下一条带子斜挂在肩膀上,另外一条早已经滑落,所以女人身姿线条清晰,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眼前。
虽然男人没有专心欣赏,但是看久了,情不自禁的全身变得炽热,男性荷尔蒙在游走,胸腔里的那颗心搏动得更加有力了,全身血脉贲张,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了。
他突然扔了花洒,伸开双臂,紧紧抱住眼前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