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璐璐,你……怎么……哭了?”
泪流满面的秦璐,却全然不知,用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,指腹上果然湿乎乎的。
她尴尬地唇角勾起一个勉强的笑:“有吗?我……怎么……会哭了呢?呵呵,没事弹得特别好,感人肺腑,经典就是经典……”
逄然一边为她擦眼泪,一边说道:“啧啧啧!你能不能别边说边擦眼泪好吗?”
许可俯下身来看秦璐的脸,眉头蹙起,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别伤心了好吧,要是真的放不下,说出来,我们两个帮你想想办法,这样下去,可怎么是好,岂不是要得了相思病?”
逄然摸摸秦璐的头,觉得许可说的有道理,也随声附和道:“虽然我不屑什么陆韶华,吴韶华的,但是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姐妹这么伤心,说说看,不行,我们俩帮你支两招。”
秦璐抿抿唇,看到有人同情她此时的心情,她借着酒劲儿,更加肆无忌惮的宣泄,让事实证明什么叫做泪包。
逄然和许可好话说了一大箩筐,不但丝毫没有劝好她,反倒让她更加伤心了。
“不行,不行,这样劝也不是办法,你动动你的人脉,帮忙打听下,陆韶华现在到底是在哪里了,问问他的境况,要是真的已经结婚了,那我们也没辙不是,要是他还没结婚,我们俩帮你想办法,这样总行了吧?”
秦璐虽然喝得晕乎乎的,但是能听到许可和逄然这样鼓励她的话,那颗埋藏在土壤里的躁动的心又开始生根发芽,马上就要破土而出,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“行了,别再伤春悲秋了,早知道你这么放不下他,早就让你去找他了,所以有句话叫做时间会证明一切,经过两年时间,证明你还是放不下他,先回家好好休息下,剩下的事,等酒醒了,我们一起筹谋下,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,就没有什么事是我们三人谋不成的,你说对吧?然然!”
逄然点头,唇角勾起:“这倒是引起我的好奇心来,陆韶华到底是何许人也?平时每每一问到他,你们总是找话题岔开,确实有一副好皮囊,不过好皮囊的千千万,难道非他不可吗?”
秦璐佯装没有听到,故意低垂着眼帘,长长眼睫毛好像湿了的鸦羽,轻轻颤着。
逄然用她的手轻轻捏着秦璐的下巴,让她抬头,与她对视,面面相觑:“嗯?真那么好?嗯?”
秦璐抿抿唇,小声嗫嚅道:“曾经有过的美好时光,就像烙在自己心里一样,无论何时再次被提及,心里都好像被掏空了一样,突然觉得没有了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,因为他不在身边。”
逄然摸摸她晶莹圆润的脸,然后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说道:“行,我已经了然,你这辈子就是非他不可了,就这点出息了,那还讨论什么,就是追呗,咱们现在也不差啥,虽然不是名门望族,但是也不是小门小户了,看来还真得把这个人提到日程上,下个短期目标就是帮璐璐钓上金龟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