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晕倒的随从已经醒过来,看几人正在张望,没有注意自己,从地上爬起来点起脚就要跑,哪知道那几人就像长了眼睛一般,还没迈开两步就被一根绳子给扯了回去。
随从立刻求爷爷告奶奶的跪在地上求饶。
我们也不难为你,你告诉我你们是何人我就放你走。
那随从一听有这好事,眼珠转了两下说道:“我们是外地游客,我家老爷夫人想来这里看妖就到了这里。”
话还没说完,随从就被扇了两巴掌,最主要的是根本没看见人出手,随从吓的立刻大叫,叫了一半又被鞭子一卷,再也不敢动了。
我说我说,我们老爷韩金银是南越国的亲差大臣,奉命来这里微服私访,为了人妖一战,来查访韦守将的。
果不其然,该来的还是来了,万白二人对视一眼,万非白一个挥手就把随从再次打晕,然后郑重说道:“韦守将虽然不是我国之人,但是也不失一国良将,且为人心善,既然帮了,就好人帮到底,反正有师父在前,已经那样做了,不如我们做到底。”
白芊芊拍手,把几人围拢过来,低声说道,不如我们就这样,如此这般,这般如此。
去这镇上找镇使的人还没回来,韩金银又想着自己爱妾今日受辱,想想不甘心,就想找一家客栈住下,可是找来找去也就这么两家客栈,都是简陋的很,万般无奈之下又想着上路,可是没走几步,不知怎的,竟然一下跌倒,而且刚好眼睛撞在一块大石头上,额头顿时血流如注。
妈的,今日也太倒霉了,韩金银骂了一句,看了看前面,突然觉得连眼睛撞的都有点花,他叹了了一口气,看看后面的寒酸客栈,一咬牙,决定还是住下了。
一切都在意料之中,也不怕他们掀起什么波澜,几人回了老道家里。
玄镜老人正无聊着,见万非白一手还拎着个人,顿时颇敢兴趣,连忙问怎么回事,万非白把今日之事一说,玄镜老人连呼大妙,恨自己没在场,想着想着就要出门。
白芊芊心知老人怕是要去捉弄韩金银,连忙拉住,我的好师父,你可不能再轻易去了,在一再二不再三,再要如法炮制,皇帝老儿就不会信了,这次我们换个法子。
什么法子?玄镜老人一听兴致勃勃,非要问个明白,这个,师父,您老人家就不要参与了,少儿不宜。
少儿不宜,哼!我还非要参与,老头气呼呼的说道。
行行行,白芊芊投降,那麻烦您老帮我演一场戏。
韩金银自从撞了额头,感觉很晦气,整个人心浮气躁,就是被他称作心肝宝贝的小妾也看着心烦了,加上女人的聒噪,他已经后悔带这个女人出门了。
要是这个女人不在,他就可以一路猎齐,可是有了这女人,虽然他也少不得夜夜有其他美女相伴,但是多了一个妾总是麻烦。
正在心烦意乱间,就听见门外人声鼎沸,他正要呵斥下属去赶人,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:“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天仙人物,真是太美了,要不是我有了妻儿,我真恨不得往她家天天跑,你就行了兄弟,你还没成亲,你有机会,那个新来的白老丈家的门槛还等着你踏呢!”
两个人说说笑笑而去,听的韩金银心直痒痒,他最爱的就是美色,所以家里二十房小妾,也最喜欢猎奇,听说有美女,二话不说的就带着几个下属出了门去,问清新来的白老丈家就去了。
玄镜老人此刻坐在租来的小院中晒太阳,李晨轩在后面给他捏着肩膀,就听有人叩门,玄镜老人让李晨轩去开门,果不其然,来的人正是韩金银。
就见他额头红肿,眼眶带青的走了进来,见到黑瘦短小的玄镜老人愣了一下,然后问道,这就是白老丈家?
李晨轩答道,正是,敢问这位兄台来此何事?
韩金银见状,从袖中拿出十两银子放到桌上,开门见山的说道,我听说老丈家有一女,正处妙龄,今日想求得一见,他环顾了一下四周,看见庭院简陋,更是志在必得,如果你女子跟了我,有享不完的荣华,您老也能跟着享响清福不是?
玄镜老人胡子一瞥,我闺女人中龙凤,岂能是一个不知来历而且年岁还这样大的人就能带走的。真是痴人说梦。
韩金银哪里能忍一个凡人这样挑三拣四,正要发火,就见从屋门中缓缓走出一个少女来,对着站在老头身后的少年喊道,“晨轩,帮姐姐个忙,快来”,然后身影一闪,人就进了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