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动手把事情闹大,更加一发不可收拾,谁去救人?”拦了一下席慕沉,江寒皮笑肉不笑,“郑老哥,程医生呢?”
“程医生?她还没回去吗?”郑开江一脸诧异,一下子就清醒了,“我们今天本来是要去山溪村的,但是路上接到电话,山溪村发生了山体滑坡,道路封了,里面的人出不来,咱们也进不去,没办法,我们就先回来了。”
“程医生不是搬到您这里来了吗?”江寒见他这么说,脸色也冷了,“她人不在?酒店可没有啊。”
“没去酒店吗?那我还真不知道。”郑开江头疼道,“我这阵子身体不好,天一黑精神就紧张,程医生路上给我做了个心理催眠,然后接了个电话,说是要回酒店一趟,见个朋友,我当时被催眠的昏昏欲睡,就派人送她走了,自己也就回来了。”
他叫了个保镖过来,“你们没把程医生送到?”
“郑先生,还没到酒店,程小姐的朋友就把她接走了。”保镖正色,“因为是程小姐自愿的,又是私事,我们没有好多问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不怪你们。”郑开江摊开手,“江老弟,我知道你和程医生关系好,你喜欢她嘛,我能理解你的担心,但是我确实不知道她在哪儿,约了谁啊?看你们这着急的样子,想必是电话也联系不上了,要不我派人全城搜索,总不能这么大个活人,还能丢了吧!”
江寒蹙眉,这老狐狸是非要跟他打花腔了,偏偏现在没有证据,他不能明着质问。就在这时,秘书的电话来了。
“江总,您让我查的消息出来了。今晚山溪村国道发生滑坡,道路都封了,没有车辆出入。程小姐应该不在山溪村。但是酒店那边我也查过,确实没有程小姐的痕迹。”
他退了一步,揍到席慕沉身边,低声问:“那城市街道的监控排查了吗?郑开江的车上中途有没有下来人?”
那边又操作一番,过了一会儿才说,“确实中途下来了两个人,一个是保镖,一个看衣着和身材,像是您描述的程小姐,但是没有拍到脸。他们上了另外一辆车,走了。”
“查查那辆车去哪儿了,我要尽快知道。”江寒挂断电话,看着席慕沉,“你听到了,郑开江没有撒谎。”
这时,先前英姿飒爽的大姐大一脚把江寒踹开:“蠢东西。”尤小小走到席慕沉身边,一撩性感撩人的长发,“老席,怎么干啊?你不会真信了这老东西的鬼话吧?”
她跟席慕沉算是发小,两家祖辈有交情,虽然发展领域不一样,但这份交情在小辈之间延续了下来,两人还是好几年的同学,也算知根知底。就算几年不见面,但凡一碰面,那种熟悉劲儿自然就回来了。
这世上对席慕沉又爱又恨又敬又怕的女人很多,但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这么嚣张洒脱的可以说寥寥无几。
席慕沉没看她,眼底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:“当然。”
他上前一步,脱掉了风衣外套一扔,暂时罩住了护着郑开江的那几个保镖的眼睛,在几秒钟之内,身形非常快,蹿到了郑开江面前,一把薅住他的脖子,将人顶到墙上,撞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呜呜,你你你!你干什么!”郑开江卡着喉咙说话,脸都憋红了,等到保镖们反应过来想动手,被尤小小三下五除二卸掉了胳膊腿,躺在地上动弹不得,“就凭你们,也配跟他动手,只有死路一条,还是姐姐我陪你们玩玩,好歹能留个呼吸喘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