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甯面色淡淡抿了口咖啡。
西徐垂着头没有回答，握着水杯的手不自觉抓紧。
“银兹已经被抓了，看你这模样实验是你自愿的啊。”季沉甯支着下巴，眯着桃花眼懒懒笑着，“为什么？防卫队的工作让你很痛苦吗？”
“是您说得不错…这的确让我很痛苦…”西徐叹了口气，既然季沉甯已经挑明了，她也就不再隐瞒了。
季沉甯点点头。
“季队你还记得西绪吗？他是我弟弟，当时他为了保护我被丧尸抓伤了，是你和银兹带着我走的。但是、但是弟弟他却永远留在了那里。”
西徐说到一半，已经泣不成声。
季沉甯眉头皱起，她当然记得，那个时候西徐一直保护的丧尸暴起，眼看就要抓伤西徐，自己就用异能杀死了那只丧尸，但西徐还是被抓伤了。
最后她坚持了下来，变成了半感染者，还觉醒了异能。
当时天眼基地防卫队人员过少，基本上所有半感染者都会参加行动。
包厢里的氛围一时陷入了沉默，季沉甯盯着西徐主动开口：“告诉我，当时你是怎么想的？既然不愿意那就退出，何必强求自己？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不知道的要怎么做…”
西徐轻轻说道，在她的认知里，天眼基地里的是人类，而丧尸也是人类。
丧尸是因为感染病毒才从人类转化而来的，在此之前它们也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，有着圆满的家庭、幸福的生活。
现在不过是换了种形式，以行尸走肉的状态活在这个世上。
“我明白了，所以这就是你答应做银兹危险实验的原因。”